“张二哥,目前手头与公主府有关,共有三个案子。”
黄梓瑕开门见山,坐在他对面,也不管他局促不安神情,只说道:“第桩,是荐福寺中,公主府宦官魏喜敏被烧死案件,当时,张二哥你正在寺中,而且蜡烛炸开焚烧魏喜敏时,你就在他近旁。”
张行英绷紧下巴,勉强点头。
“第二桩,是在防卫司马场之上,那场击鞠比赛时。驸马韦保衡坠马受伤,而你就在场上,与他在比赛。”
张行英又点头,没有说话。
“不知道啊,那天给你们看完之后就收起来,然后就再也没打开过这个柜子。柜子里其他东西也都没丢,连盒子都原样盖好,就是少那幅画。”
黄梓瑕皱眉,叹口气,示意他把柜子锁好,然后说:“张二哥,知道。”
张行英愕然睁大眼,问:“什?你已经知道家画哪儿去?”
“想,说不定下午,或者明天,它自己会回来。”她目光,落在滴翠身上,见她神情僵硬地躲避自己目光,她又低声说,“想,张二哥你这好人,就算是晕倒在山上个落难女子,都会带回家救助;你秉性敦厚,不计较自己身边人过往;你对什人都掏心掏肺,想,你身边人也必定会感念你好,上天也会成全你,让那幅画尽快回来————不然话,那个偷画人,可能要失去自己最宝贵东西,同时也受到良心上谴责。”
张行英莫名其妙,只问:“你意思是,不用找,那幅画自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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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会。”
黄梓瑕说着,便转身下楼,只说:“这幅画就先这样,其余事情,还要问你。”
周子秦急,赶紧问:“崇古,张二哥这边麻烦怎办?大理寺那边怎办?京城防卫司王蕴那边,你去说好话,还是去对付?你难道就真这样看着张二哥麻烦缠身,又要到端瑞堂被剥削被压榨啊?”
黄梓瑕看都没看他,只说:“子秦,这幅画只是们来意之,其实还有更重要事情要问张二哥,你先把本册拿出来,认真记下。”
“好……”周子秦立即乖乖地从马身上背囊中取出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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