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属不易。但也因此,若利用好,对夔王绝对是致命击,能造成最大伤害。凶手处心积虑,明知鄂王柔弱敏感,最依恋自己母妃,便不惜侮辱已逝陈太妃,终究使得鄂王痛下决心,豁出切报复夔王!”黄梓瑕言说至此,也略显激愤,声音轻微颤抖,“在鄂王从翔鸾阁跳下之时,他控诉夔王证词之中,有‘秽乱朝纲’之语,当时只略感怪异,而此时想来……原来切都有迹可循。”
“荒谬……”皇帝声音,嘶哑干涩,因为气力衰竭而显得模糊陰森,“这天底下,谁敢污辱太妃?又有谁敢……如此对朕七弟?七弟……七弟自小聪慧冷静,凡事皆三思而后行,又怎会受人挑拨,如此蒙蔽轻信?”
“是,鄂王最关爱,便是自己母妃;而最敬重,除陛下之外,恐怕便是夔王。而他何以会对自己最重要二人起疑,想是因为这个。”黄梓瑕打开携带来瓷盒,将它呈现给众人看,“这东西,想必王公公最熟悉不过。”
瓷盒内出现,正是两条已经半腐烂小鱼,细若蚊蚋,极其可怖。
王宗实看着瓷盒内鱼尸,原本苍白脸上,此时涌上层叹息,终于有些鲜活表情:“黄梓瑕,老夫真是不得不佩服你,这小东西,你居然也能找得到。”
“这是梓瑕在义庄,解剖张行英父子尸身后,彻底清洗内脏,最后在声门裂中发现。”黄梓瑕淡淡说道,“模样小鱼,模样所在,模样情况————死者在临死前都是性情大变,原本温 厚安静人变得异常偏激,张行英死前直指助纣为虐,要为天下人而除掉;张父则在儿子死后爬上城楼,向京城百姓散布夔王谋逆谣言,如此情状,与鄂王殿下,岂非模样?”
王皇后不敢置信,虽竭力保持平静,但头上步摇依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你意思,鄂王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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