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京城如今各军马换将频繁。不说神策军事情,单说夔王手中神威、神武军,真是令人诧异。据说愿意回家者,发给十倍银钱,还送老家十亩土地,好生安顿;而愿意继续军功,要留在城里便入御林军,要上阵也可以前往陇西,他们之前与回鹘作战最有经验,此次凯旋自然指日可待。而这回抗击回鹘先锋,”
便是御林军王统领,琅邪王家王蕴。”
听者顿时个个议论纷纷,有说夔王这是在打消新帝疑虑是以连兵权也不要,真是不知该佩服还是该叹息;也有人羡慕说,跟着夔王打过仗就是好,解甲归田还能有十亩地十倍钱;更有人津津乐道,这王蕴就是王家如今最出息个子孙,真没想到他宁肯从戎也不愿在朝堂中消
酒壶给他斟半杯酒,低声说:“陛下早知自己不久于人世,所以,向王宗实要颗阿伽什涅鱼卵。本来是准备给夔王殿下,后来,便转赐王皇后。”
周子秦倒吸口冷气,问:“王宗实知不知道陛下要……要谋害王皇后?他怎不拦着陛下呢?”
黄梓瑕与李舒白对望眼,心下都想,王皇后本就不是王家人,只是他们用以安插在皇帝身边棋子而已。如今王芙儿子李儇顺利登机,王芍,或者说梅挽致利用价值已尽,继续活下去对他们又有什好处。
“哎,这阿伽什涅这可怕,现在每次喝水都要仔细看看水里才放心。”他说着,低头看看杯子,没发现红色小点,才放心地喝下,“麻烦死,还是赶紧回蜀地吧,好歹那里应该没有人养这样鱼。”
“放心吧,王公公已经走。”黄梓瑕说道,但也不自觉地看看自己杯子,心有余悸。
“走?去哪儿?”他赶紧问。
“朝天子朝臣,如今小皇帝身边亲近是田令孜,王公公手下神策军前几日损伤惨重,被参本之后神策军便换护军中尉,如今是田令孜上位。”
“神策军损伤惨重……是怎回事?”周子秦赶紧问。
李舒白抬头望天,黄梓瑕则指着楼下说:“好像又在说什好玩事情,你听听?”
周子秦顿时忘记刚刚问题,赶紧将靠近中庭窗户打开。果然这边又开始在讲另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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