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点点头,说:“诸位都散开些,当心点,看着。”
他话音方落,眸底忽地泛起寒意,就猛地劈手欲袭棋子上那只噬魂虫。这个时候大地忽然颤动,之前那些细细地幔猛地拔起,再次朝着墨燃扑杀而来,众人皆惊,但墨燃很快就收敛自己杀意,且避开轮藤蔓攻击。
他缓口气,单手负手而立,站在原处,说:“瞧见没有。凰山在刻意护着这些噬魂虫,不
“……没有太多依据。”墨燃道,“之所以能想到这些,也是因为无意中在尸体里发现这枚带着噬魂虫棋子。”
他手上那枚漆黑棋子还黏着血污,很脏,噬魂虫离体不久,也还没死,软绵绵地趴在上头。
墨燃沉默会儿,抬起眼,看向却不是姜曦,而是姜曦身后寒鳞圣手华碧楠:“圣手应该最清楚,噬魂虫有种怎样适性。”
“这种昆虫适性极多,墨宗师指是哪个?”
墨燃道:“模仿。”
是要几个人蹲在桌幕下面,举着木签线绳,操纵它们?”
“没错。”
“好。”墨燃说,“有个设想……不知道徐霜林是不是这样思索,但觉得应当八九不离十。们眼下所在‘凰山’,就像是戏台下方。这些软绵绵僵尸,都像是戏台下面操控着布偶人——这些人自然不需要过多能耐,只要提着布偶动起来,那就足够。”
姜曦道:“……说下去。”
“如果真是这样,凰山其实就只是个后台,真正要演戏并不会在这里,而是会在台上。”墨燃说,“徐霜林就像这个戏班子领头,他下达个指令,会下给谁?”
华碧楠道:“这个自然是清楚。噬魂虫,幼虫极善模仿,与雄虫心意相连,将模仿雄虫举动,直至成年。”
墨燃道:“好,那要是把这枚棋子对应幼虫,投到另外个人身体里,会怎样?”
“……”华碧楠神情微变,说道,“这里尸体做什,那边身体也会照着做。”
“怎样可解?”
“无法可解,除虫死。”
薛正雍道:“当然是蹲在幕布后头,提着线绳人。”
墨燃道:“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凰山上,就是提着线人,徐霜林把指令告诉他们,而他们则带动手里布偶站起来,演戏。”
姜曦听完,眯起眼睛:“你意思是,除凰山之外,还有个地方,也有着堆积如山尸体,那个地方就是所谓‘台上’,而那些尸体,就是所谓‘布偶’?”
“姜掌门好悟性。”
“你不用奉承。”姜曦说,“就想知道,你这段话说看似花团锦簇,头头是道,实则异想天开,天马行空。墨宗师,空口无凭,你这些言论,到底有什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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