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转头看着薛正雍和王夫人,笑容扭曲地嘲讽道:“如何?怨憎吗?嫌弃?是不是又要和那位好师尊样,说——性本劣,质难琢?”
那时,墨燃偷学珍珑棋局事情,已经败露得差不多,但薛正雍最初还是选择相信他。直到这个时候,薛正雍才怒而起身,气几欲呕血,虎目,bao突地喝道:“孽畜!简直是孽畜!!”
墨燃听着这两个字,哈哈大笑,笑得愈发肆意与痛快。
笑得眼角都有湿意。
强辱少女?
“唉,具体也不清楚,依稀知道是伙房里头帮忙烧菜吧。”老头说道,“名声不怎好,据说手脚不干净,总是偷客人东西。”他努力思索着,而后似乎想起什,脸色变下,“啊,想起来,那小孩子不行,长大之后越来越坏,后来还强辱个黄花闺女,那闺女受不,最后就z.sha。”
“什?!”
如果说狸猫换太子已是骇人听闻,那墨燃之前居然还玷污过良家少女,则更是令人愤怒发指。
在座有不少为人父母修士,立刻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想不到…堂堂墨宗师,竟是这样个披着人皮禽兽!”
“太恶心!!!”
个‘儿’,也记不太清啦。只知道他是醉玉楼里头人……”
薛正雍沉着脸打断道:“燃儿原本就是先兄与楼中嬷娘子嗣,木阁主请这位老先生来佐证遍,又有什意思?”
“嬷娘?”老头子愣下,摆摆手,“哦唷,不是。嬷娘那个儿子虽然也姓墨,但是他叫墨念,是当时街头巷尾都有名小霸王。”老头子说着,佝偻着低下头,指指自己脑门上个旧伤疤。
“当年还被他拿砖块砸过呢,那孩子凶狠啊,又野又皮。”
薛正雍脸色却已变:“墨……念?”
薛正雍信。
薛正雍居然信。
哈哈哈哈——墨燃笑容蓦地拧紧,干脆自,bao自弃,心横,英俊面庞端是如蜡滚沸扭曲。
“死不足惜!”
墨燃没有吭声,只静静地看着这个老艺人。
前世,自己在修真界翻出血雨腥风,天音阁也曾试图阻止,这个老人那时就被木烟离带过来,指认过他。
当时他是怎做?
纵情大笑,安然受之。
王夫人焦急道:“老先生可是记错?毕竟也就字之差。那嬷娘孩子,到底是叫墨燃,还是墨念?”
“……是墨念。”老头想想,又点点头,“错不啦,哪能记错呢,是叫墨念。”
薛正雍原本身子是微微向前倾着,听到他这句话,僵片刻,而后瘫在座上,眼神发愣。
“墨念……”
木烟离继续问道:“那个来看你糊花灯孩子,他在醉玉楼,是做什,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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