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微微
怔，然后才半跪着，乖顺地靠过去。楚晚宁揽住他
后脑，将他揽
“……”你确实弄错
。
楚晚宁在心里默默地想。
但他还是伸手，摸摸青年头。
这种宽慰般爱抚让墨燃终于抬起脸来，那张英俊到动人心魄脸庞浸润着昏黄烛光。灯火倒影在他漆黑眼眸里，荧荧碎影像是有两道星河在闪动。这双眼睛很好看，只不过因为委屈，眼尾有稍许薄红。
“对不起，师尊。
原本是想让你高兴。”
柳藤乖顺地收回去。
墨燃依然低着头，又补句：“对不起。”
“……”
青年半跪在眼前时候，就比楚晚宁矮许多，没有那
高大挺拔身形杵在面前时，楚晚宁其实很容易意识到这是个比自己小十岁、却处处都选择包容自己晚辈。
他揉着自己被柳藤捆得生疼手腕，却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是不是过于严厉些。
。
“你就不能选个正常些地方？”楚晚宁几乎是咬牙切齿。
墨燃长睫毛簌簌，有些无辜地模样，他低俯身子，抬手摸摸楚晚宁脸，嗓音居然还很温柔：“怕你会厌倦。”
“……”
明明在做那禽兽不如事情，可听上去他好像还成个生怕被遗弃姑娘。
“……”
“又没做对。让你生气。”
楚晚宁忽然就有些于心不忍。
他叹口气，手上力气微微加重，但青年受搓，变得有些不解风情，竟梗着脖子在原处如磐石般动不动。
楚晚宁又掰他几下，还是没动静，不由地无奈道：“过来。”
楚晚宁轻咳声，刚想说点什，就听得墨燃低着头，默默道：“虽然不太记得自己变成踏仙君时候都做些什，但……多少总有些零碎印象。”
楚晚宁揉着腕上红痕手停下来。
从上往下俯瞰，墨燃睫毛会比其他角度显得更加浓密纤长，类似于某种忠心耿耿动物，楚晚宁甚至觉得某刻这个青年长发里会忽地冒出两只毛绒绒耳朵，然后沮丧地耷拉下来。
伴随着某条并不存在毛绒尾巴起。
“以为你会喜欢那样。”墨燃道，“但似乎弄错。”
墨燃眼神很认真：“师尊，们在起生活才两年呢，以后还有很长辈子，若是每晚都老老实实在床上，你或许会嫌无趣。”
“你很有趣。”楚晚宁瞪着他，“现在，把松开。”
墨燃也半跪在他跟前，凝视着他。
“松开。”楚晚宁坚持道。
大抵是他眼神太坚硬，把青年那颗本来就受过千刀万剐脆弱心脏给伤着，墨燃倏忽下垂落长睫毛，没有说话。他看起来有些伤心，但还是听话地嘟哝句：“见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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