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想起来你们是不可以用常理来衡量——难道说…你这样状态、才是平日样子?你们是不是生下来就四分五裂,只有很少时候才四肢完整凑到起?
“呃……对,好像你只有两只手两只脚——还以为云荒上面人长得都和中州人完全不样呢。”
显然也是见到那只断手真身以后、完全没有对异类恐惧感,她好奇地不停发问。那个声音哀叹声,已经连回答力气都没。在她问到第九十八个问题时候,那只手终于忍不住伸过来,把堵住她嘴:“拜托你消停下行不?快些走,天就要黑!”
“天黑……呃,天黑又怎样?”那笙用力挣脱那只手,继续问。
“力量到天黑就削弱!”手冷厉地回答,用力打她下,“到时候不但没能力保护你,可能连和你通话力量都没——还不快走!”
降临般男子,“你、你……”
然而,只是刹那失神,眼前人陡然凭空消失,抓着她、依然是那只齐肩而断苍白手,鲜血淋漓,外表可怖。
“凝结个幻象给你看下——”心底那个声音响起来,大笑,“记着英俊潇洒样子、以后你也不用看到右手就被吓住。你叫什名字?”
“呃……”那笙还没有从方才惊鸿瞥惊艳中回过神来,讷讷说不出话来。
“算,知道你叫那笙——不过按礼节才问你声。”那只手懒得再等,便拉她袖子,“天色不早,快些下山吧。天黑话就糟。”
那笙惊,终于截住话头,努力向山下跋涉。齐膝雪阻碍她脚步,她走得踉跄,几度跌倒。
“唉,你好像没什能耐。”又次倒在雪里,跌个仰八叉那笙几乎压到那只手。看到她狼狈样子,手无奈地叹口气:“碰上你算倒霉。”
“你能耐大、为什不自己飞过天阙去?”挣几下起不来,那笙也恼,“人家走得辛苦,又冷又饿,你倒在这里说风凉话!”
“好好,起来。”那只手见她恼,倒也好声好气起来,
因为有那只手指引,下山路变得出奇平顺容易。那笙轻轻松松地踩着雪沿着山势滑下来,边对着肩上那只手提连串问题:
“你是不是人?还是云荒洲上面神仙?
“你好像很厉害!你怎会跑到那个地方去?你是不是已经死
“奇怪啊,你能听懂说话,也能听懂你说话!云荒上面也说和中州样话?
“云荒洲上面都是像你这样神仙?——哎呀,忘云荒和中州大陆完全不样!你们没有什生和死问题吧?你们吃不吃东西?听说你们也有国家耶!那你们也有父母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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