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稀有飞羽只存在锦州向北带冰天雪地,猎户只需捕获只,可叛国以外免死罪,当年连西楚权贵都不惜千金求购这昵称“青白鸾”灵物,但依然可遇不可求。
徐凤年手臂上这只,更不得,是青白鸾中最上品“六年凤”,比“三年龙”还要稀罕珍奇,凉地雍州曾有豪族宗主以黄金千两和三名美妇换求“小白”,却被跋扈徐凤年当面骂声滚,那位在当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煊赫权贵无疑碰鼻子灰。
徐凤年哼哼道:“徐骁,问你,儿子被人欺负,做爹,该如何?”
大柱国陪着笑脸理所当然道:“那自然是将其抄家灭族,若还疑惑气,霸其妻妾视作牛马,占其财物顷刻间挥霍空。”
没有离开听潮亭姜泥眼神黯然,不掩秋水眸子中彻骨仇恨。
瘸后遗症。
徐骁不介意那些清流名士嘲笑他徐蛮子,可如果谁敢腹诽句徐瘸子,那绝对是不死不休境地,曾与他同讨伐西楚武安侯有名心腹爱将,年轻气盛,就付出代价,被徐骁随便找个借口斩首示众,头颅与排西楚名将脑袋同悬挂在西楚皇城城头。
武安侯敢怒却不敢言,以至事后都没向皇帝陛下抗议半句。两鬓微白徐骁身材并不高大,相貌更不起眼,中年微瘸,现在更是轻微驼背,似乎背负着三十万冤鬼亡灵重担。
褚胖子是个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心肝活泛人,立即收敛神色,匍匐跪拜在地上,同样是义子,袁左宗就要有骨气脊梁多,只是按照寻常礼仪躬身。
北凉王徐骁悄然挥手,让褚禄山自己去端凳子坐下,自己试图与儿子同坐在木榻上,结果被脸怒容徐凤年脚踹在屁股上,只得尴尬地挑根板凳坐在旁。
徐凤年从怀中掏出张小宣纸,上面写满姓氏和家族以及武林中大小门派,拍着父亲北凉王肩膀,咬牙道:“爹啊,你不总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过夜,这些家伙就是仇家,你马上都给收拾。”
徐骁接过纸张,还没看就先忙不及赞声儿好字,大致瞄眼,刚想豪迈说没问题,然后仔细瞧,字不漏看完全部,悄然苦色道:
“儿子,这仇家也忒多
褚胖子头冷汗,如坐针毡,都不敢抹。
袁左宗会心笑。徐凤年吹声口哨,拿起块蜀锦缠在手臂上,将褚胖子熬出来矛隼召唤下来,拿杯盛满葡萄美酒琉璃杯,故作叹息道:
“小白啊小白,这三年可是苦你,酒喝不上,肉吃不上,还差点被人杀炖肉,对不住你啊。”
大柱国脸羞愧,连连叹气。
越长大越具备倾国倾城姿容女婢姜泥悄然冷笑声。心想这雪白矛隼真是跟她样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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