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池集语塞,时间无法应答反驳。
徐凤年提议道:“骑马出去溜圈?”
李翰林第个附和,兴高采烈道:“那定要去紫金楼,鱼花魁这三年为你,可是没有次接客,名头都被个新花魁给压过。”
徐凤年问道:“带银子没?”
李翰林拍拍鼓出很多肚子,嘿嘿道:“瞧见没,这趟出门本公子从密室偷万两银票,为凤哥儿可是豁出血本,回去被禁足也认。”
“凤哥儿~”给徐凤年做十多年小跟班严池集已然是翩翩公子哥,但见面,就是泫然欲泣容貌,道出声百转柔肠亲昵称呼后,就眼眶湿润。
唉,这家伙啥都好,就是娇气,多愁善感悲春伤秋,像个娘们。也难怪李翰林觉得这家伙跟他样有龙阳好,只是他爷们,是玩弄小相公,严池集却是钟情于凤哥儿。
“凤哥儿!”李翰林招待就要霸气许多,想要跟久别重逢徐凤年拥抱下,被后者脚抬起悄然抵在他腹部,笑骂句“离远点,身从男人身上带来脂粉气。”
狐朋狗友重聚于清凉山山顶最适合远眺白鹤楼,这栋楼外悬挂对联“故人送下阳关,仙人扶上黄山”,不是出自那些王朝内享誉海外字值千金书法大家,而是出自八岁时徐凤年。
现在看来愈发稚气,但哪怕现在铁画银钩运转如意许多,听潮亭内抄书人即世子殿下半个师父却说这是世子殿下最没有匠气幅对联,字和意都是如此,当年大柱国开心就照搬,精心拓印以后挂上,这些年不断没有换副对联迹象。
严池集嘲讽道:“瞧你出息。”
李翰林皮厚,笑道:“那你倒是偷点出来啊,不说万两,就千两,你敢吗?你们书生啊,就只会纸上谈兵,真要骂架斗殴这类干正经事,哪次不是凤哥儿们三个出力?给你个脱光光娘们,都不敢在她肚皮上翻腾,还敢说没出息。”
严池集涨红脸,冷哼声。
每个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凄凉夜晚,听着不远处老黄刺耳鼾声,由怨天尤人转为苦中作乐徐凤年都会怀念几个死党拌嘴
徐凤年没怎诉说这三年辛酸困苦,只是挑些新鲜武林轶事见闻给两个同龄人讲述,娓娓道来,听得两人惊乍,艳羡万分。
喝掉壶酒,徐凤年也差不多讲完,严池集和李翰林还在回味,徐凤年走到回廊,趴在栏杆上悄然笑道:“这下子你们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吧。爷吃鸡以后肯定能读万卷书,也走几千里路,那翰林你?”
大大咧咧李翰林挠挠头道:“要不然以后捞个将军做,杀万个人?”
严池集鄙夷道:“莽夫。”
李翰林跳脚道:“这话你敢对大柱国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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