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父王书信说弟弟回城,徐脂虎立即就马不停蹄带着群豪奴恶仆赶回娘家。
眼眶含泪她捏捏弟弟面颊,摸摸头,揉揉肩膀,还无所顾忌重重拍徐凤年屁股下,最后习惯性往弟弟裆部掏,徐凤年苦着脸道:“姐,这里好得很,就不需要检查,有外人。这两位,谁啊?”
亭榭里除慑于徐脂虎狠辣怪诞作风常年战战兢兢女婢嬷嬷,还有两位外来人士,都是**俊彦,个青衫仗剑,玉树临风。另个魁梧雄壮,满脸正气凛然。
徐脂虎嫣然笑,指指,娇笑道:“这位是清河崔氏崔公子,剑术超群,路上姐姐遇见不开眼流寇,是崔公子带领家兵驱散。这位是郑公子,行侠仗义,在关中带极富侠名。都是姐姐恩人。”
两人起躬身拱手道:“见过世子殿下。”
立冬过后小雪来,但小雪时节却无雪,这让最喜欢雪夜温酒读**世子殿下很可惜。
白狐儿脸已经在听潮亭楼呆半旬,入定入魔,这份毅力让吃不苦徐凤年自惭形秽,但这不耽搁徐凤年在王府上找乐子。
花魁鱼幼薇安定下来,住在个夜间被植入棠蕉两种植物幽静院子,白猫武媚娘似乎很满意新窝,又胖几分。
徐凤年给鱼幼薇送去最上等貂裘,最精美食物,但直没有再度临幸她凝脂美玉,刻意生疏,那个圆滚滚禄球儿说得对,养人跟养鹰是个理儿,得慢慢调教,快容易得到灵气,慢就不乖巧。
府内人都熟知世子殿下喜欢独自泛舟游湖,每次到湖中央,就丢下几样东西,天气暖和时候,还会潜入湖中,好半天才浮出水面,估计是世子生性近水。
徐凤年浅笑道:“既然是姐姐恩人,那边是本世子恩人,可有想练武学功法,这儿藏书颇丰,让人给你们拿几本出来。”
今天,徐凤年又极有雅兴地做起艄公,撑船到湖心,自言自语几句,将几块包裹好热腾腾烤鹿肉系上块石头,丢下去。
然后就躺在小舟上,享受冬日温煦阳光,昏昏欲睡过去,半睡半醒之间听到嗓音喊他,坐起身看,岸边亭榭里站着位身披华贵红裘衣裳细长女子。
熟悉苗条身影附近站着几位陌生人,她用力招手,徐凤年脸惊喜,划舟返回,跳进亭榭,结果被女子环腰抱住,香艳嘴唇啃咬徐凤年脸,脸胭脂唇印徐凤年亲昵喊声姐。
这世上敢这调戏世子殿下,明摆着就只有大柱国长女徐脂虎。
姐弟两个从小就关系极好,她出嫁前,徐凤年到十二三岁还被她拉着同床共枕,如果说天下间北凉王徐骁是最护短徐凤年,徐龙象是最听话,那徐脂虎绝对是最宠溺欢喜徐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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