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弟弟在龙虎山修行被称作“精进勇猛,日千里”,这等溢美之词,在听多官腔徐凤年来看,即便对折掉半水分,也很出彩,想来黄蛮儿没白去,书信末尾小心提及徐龙象想家,所以那老道恳求世子殿下回封家书,让他徒弟能够安心修习,徐凤年放下书信后,大手挥道:“研磨。”
屋内登时素手研磨,红袖添香,忙碌起来,徐凤年提笔后却开始犹豫,时间不知如何下笔,差点抓耳挠腮,正应那句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徐凤年干脆把笔搁下,用头蹭蹭满体芬香大丫头丰腴**,问道:“林家那个吃胭脂货,见着徐晓没有?”
红薯娇声道:“见过,却没肯走。”
徐凤年坏笑道:“莫非这浪荡子还想吃你们胭脂不成?”
事情,就喜欢你这样,总让占便宜,跟你做买卖,最赚。”
离开前,徐凤年刺这小婢女句:“你身上穿得再寒碜,可不还是东西?有本事脱去,那才是女侠。”
姜泥假装听而不闻,与无赖皮厚徐凤年斗嘴,她总是输多胜少,仔细想想,以至可能没次能占上风。
心情舒畅徐凤年见到鱼幼薇后,心情就更好,娘亲说过,漂亮女孩,不管菩萨心性还是蛇蝎肚肠,都要心疼些,将近二十年人生,徐凤年就没做过辣手摧花勾当,反而间接和间接救下十几二十条卑微如尘土丫鬟性命。
鱼幼薇慵懒躺在温暖如春卧室中,逗弄着那只胖嘟嘟毛发如雪武媚娘,徐凤年每逢下雪,都想要把武媚娘丢进雪地里,看分不分得清白猫白雪,不断忍着这种恶趣味,心想啥时候鱼幼薇和武媚娘分开,定要试试看。
绿蚁脸不屑道:“那只破烂绣花枕头,可不入姐妹们眼。”
徐凤年白眼道:“就不是绣花枕头?”
红薯双手温
徐凤年脱靴子躺在鱼幼薇身边,靠着她暖玉温存婀娜身段,闭目养神,轻声道:“去趟武当山,把个跟掌教同辈分道士结实揍顿,厉害不厉害?”
鱼幼薇浅笑道:“是大柱国厉害。”
徐凤年睁眼把她转过身,狠狠拍下她桃形圆滚翘,教训道:“爷亲手教你怎拍马屁!”
鱼幼薇俏脸微红,徐凤年正要趁胜追击,院中传来梧桐苑二等丫头绿蚁轻灵嗓音,说是龙虎山书信到,徐凤年顾不上揩油鱼幼薇,胡乱穿上靴子,跑出房子,接过书信,见绿蚁纤细双肩爬满雪花,笑着替她悄然拂去,然后结伴而行。
到自己梧桐苑,这里铺设地龙最佳,赤脚都无妨,不烫不冷,连徐晓房间都比不过,徐凤年享受着大丫头红薯**,抽出信纸,呦,那姓赵龙虎山老道还写得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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