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惊喜半懊恼,惊喜是白狐儿脸如此心高气傲个人都开始跟自己不拘小节,懊恼是白狐儿脸看来千真万确不是个娘们。
白狐儿脸说句几乎让徐凤年吐血话:“你要是女人就好,便娶你。”
白狐儿脸嘴角弧度诱人,再狠狠灌口酒,喝酒都如此豪迈,道:“说吧,什条件。”
徐凤年轻声道:“不提,你要下去便下去,到时候告知声便是,让徐骁多给你安排些人手。”
白狐儿脸狐疑道:“你什时候菩萨心肠?”
徐凤年自嘲道:“朋友本来就不多,因为那心要做板荡忠臣陵州牧,去年又少个。不管你怎看,都把你当朋友。”
白狐儿脸面无表情,只是仰头喝酒。
同回到楼上,白狐儿脸拿绣冬再敲飞天眼珠,壁画神奇恢复原样。
徐凤年得便宜正准备溜走,没想到白狐儿脸并未生气,只是轻声道:“陪喝酒。”
徐凤年跑去梧桐苑拎两壶好酒回来。
两人坐在听潮亭雄伟台基边缘,白狐儿脸盘膝而坐,徐凤年双脚悬在台基外边空中。
白狐儿脸灌口酒,“北凉王是见过最具枭雄气概男子,但这年来仍是不懂即便徐骁推行法家和霸道,怎就成人之下万人之上权臣,刚才看到六百多块灵位,似乎有些明白。有六百人死心塌地替你卖命,你就是个草包,也能够威福州。若这六百人都是英雄,愿意为你肝脑涂地,那当如何?世人皆知北凉王徐骁以六百骁骑起家,如今剩下没几个吧?大概都在那里。”
壶很快就被他喝得滴酒不剩。
他伸过手,朝徐凤年要酒喝。
徐凤年晃晃手中酒壶,笑道:“喝过你还要?”
脸色微醺白狐儿脸大声道:“拿来!”
徐凤年递过去。
徐凤年望向夜空。
白狐儿脸柔声道:“有这样个爹,是不是很累?”
徐凤年摇摇头。
白狐儿脸摇晃着酒壶,嘲讽道:“你爹手段心机隐忍都是当世流,你却是个无赖。”
徐凤年苦笑道:“就别挖苦这个草包,不就用绣冬骗你春雷吗,你要不甘心,们换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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