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更纳闷,问道:“找有
。
姜泥没把握打赢两头幼年异兽,便觉得原先瞧得痴迷江景都不太好看,泄气地回到船舱,看到李老头儿坐在椅子上言不发,在半睡半醒之间,姜泥拿起本秘笈,心不在焉看会儿,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打算教他练刀?”
李淳罡抬起眼皮,笑呵呵道:“教他几招雕虫小技也无妨,老夫给他好脸色,还不是为你能少受点欺负。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随老夫练剑,徐小子就是练刀练出花来,你都能杀他。”
姜泥犹豫下,岔开话题说道:“你剑术好像真很吓人。”
李老头儿哈哈大笑,“姜丫头,以后不说老夫吹牛皮吧?不过老夫实话实说,方才那剑,是偶尔得之,天时地利人和都全,才有这等威力。世上不如意事如牛毛,能与人言有几句?所以世人出剑百千万,剑仙仙剑也应当是少到可怜,而且老夫这剑被江湖上称作剑仙境界不能长存。老夫现在看得很开,不奢望做那陆地神仙,只想着对你倾囊相授,教你练剑话,有望教出名女子剑仙,对老夫名声也有好处嘛。”
姜泥平淡道:“那你还是教他练刀好。”
老头儿不以为意,自言自语道:“吕祖有句诗作警言传与后来学剑人:匣中三尺不常鸣,不遇同人誓不传。深以为然,老夫这生,遇到习剑后辈不计其数,不乏悟性根骨都奇绝练剑天才,可对不上老夫脾气,你便是邓太阿,都别想学到老夫两袖青蛇。吴家剑冢舍剑意而求天工剑招,相当瞧不起天下剑招,唯独老夫绝学,且不说剑意何等冠绝天下,在剑招上同样妙至巅峰,当年可是让吴家那帮半死人自叹不如……”
姜泥紧皱眉头,重重叹气下,放下书瞪眼道:“又来?!”
李淳罡挠挠别在发髻上神符匕首,神情略微尴尬,换作舱外任何人,听到他这番话,还不得当圣旨来听,可眼前这钻牛角尖倔丫头,实在是不买老剑神账啊。李淳罡也不懊恼,拿起桌上捧山核桃,走出船舱,对于将他奉为龙王差点就要跪拜船夫,以及吕钱塘等武夫崇敬,加上些北凉轻骑畏惧,概视而不见,走到徐凤年和魏叔阳跟前,大大咧咧屁股坐下,伸脚将刚从春雷刀掉落幼夔从脚边踹远,姐姐菩萨要替弟弟报仇,锋利四爪着地,立即抓出四个小窟窿,屈身吼叫,徐凤年伸手按住这个护短小家伙,幼年雌夔扭头,很人性化地脸委屈,徐凤年笑着摇摇头,幼夔灵性十足,小跑去安抚弟弟。
李老剑神纳闷道:“小子踩到狗屎,哪找来畜生,不输齐玄帧黑虎。再过几年,两头就能顶个品高手。可惜你没法子跟它们样活两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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