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身鸭黄名媛轻笑道,瞥眼那边举杯出神同舱世家子,放低嗓音,“以前只听说世子殿下骄横北凉,今日见才真正相信。若是换们这位殿下去北凉辖内,敢这跟徐大柱国子孙叫嚣吗?”
“不能吧?咱们靖安王可比不得北凉王。眼下北凉王进京面圣,听爹说这是给世子殿下要身蟒袍去,其他藩王连入京机会都没,还是那位大柱国厉害。”长张鹅蛋美人脸女子嬉笑道,“听说北凉王世子对待看上眼女子可宠溺得很呢,掷千金买笑那都是说轻,二姐嫁去北凉,寄给书信里可都说凉州女子莫不以被世子殿下带回王府为荣,再瞧瞧咱们姐妹身边只会辣手摧花韦虫子,真是没法比。”
“北凉王真能世袭罔替?”菱藕小脚小姐讶然问道。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若想嫁个门当户对好人家,没点才华且不说如何去相夫教子,便是高门内妻妾相斗,就要吃亏吃苦。曾有胭脂副评谈及天下女子,说北凉女子可纵马勒缰,东越女子多婉约才俊,西楚女子重情义,而青州女子则是勾心最多。这话并非无放矢,青州女子出嫁外地后总能在夫家站稳脚跟,坐稳大妇位置,让侍妾苦不堪言,当然,这与青党势大难匹不可区分。青州女子,对庙堂勾心斗角和江湖尔虞诈总有种天然敏锐嗅觉,别州对仕途有野心门第士族自然喜欢迎娶位青州儿媳内庭持家。
“难说,按照常理朝廷百个不愿意承认北凉有罔替说,要不为何《宗藩法例》只提到两大藩王可罔替,独独对异姓北凉王讳莫如深?还不是担心北凉是大柱国北凉,而非王朝北凉?”
家中二姐远嫁北凉鹅蛋脸名媛对北凉军政秘闻十分热衷,此时算是闺阁密语,谁泄漏出去便是坏青州规矩,会被视作叛徒,连累整个家族都再无法立足,她不担心这个,可以十分言谈无忌,她托着腮帮,望向窗外,静等大战酣热,“朝中张首辅,顾剑棠大将军,尤其是那帮恨大柱国恨到极点春秋亡国遗老遗少,以西楚忠烈旧臣孙希济为首,这位老太师本已心求死,思及大柱国仍屹立不倒,才背负漫天骂名出仕做官,明言只求亲眼看着北凉王下场凄凉。至于们青州老祖宗们与靖安王,嘻嘻,这就不需要多说。会眼睁睁由得北凉世袭罔替?”
“燕妮子,那你说说看有关北凉世子殿下见闻,这事儿你懂得多。”大袖丹紫小姐好奇询问鹅蛋脸闺中密友,脸期待,群莺莺燕燕当中就数她最雀跃,当时看到徐凤年提刀断箭,若非身边同伴拉住,她都要大声叫好。她以往因为家族缘故以及青州风气,对大柱国以及那位恶名远播北凉世子都嗤之以鼻,今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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