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轻声道:“玩闹归玩闹,别耽误正经事。”
这胖子双手长过膝,耳垂硕大如佛陀,嘿嘿说道:“禄球儿做不出啥丰功伟业大事,可上不得台面小事,却是天生熟稔。”
裴王妃看着这相貌迥异两个男人在那边对话,看似温情,可她早已手心都是汗水。本来有关北凉事迹,都是道听途说,便是惨绝人寰事儿,事不关己终究不够真切,可到芦苇荡后,才明白北凉那边出来货色,几乎就没有个正常,耍刀北凉世子,使枪青衣女婢,用剑羊皮裘老神仙,百亲卫轻骑,再加上眼前这头肥猪!
裴南苇前段时间身在王府,便听闻此人到青州就让数位士族美妇人遭毒手,其中位活着遣返回家族时,据说竟然只剩下只乳齤-房!更传言名肌肤白腴妙龄闺秀在街上被掳入马车,不到半柱
白马出凉州第百三十章八叉
靖安王妃只见头怕是有三百多斤重肥猪从架豪奢马车滚下来,死祖宗十八代般哀嚎,再滚到世子殿下并未乘坐马车前,可怜姜泥无奈掀开帘子怯生生说那家伙不在这辆车上。
肥猪中气十足嚎叫只是略微停,马上就再度刺人耳膜,连滚带爬到后边马车附近,丝毫不介意身价格不菲锦衣沾泥,扑通声骤然跪在路里,立马在膝下压出两个坑来,他泪眼婆娑,顾不得鼻涕眼泪,只是撕心裂肺。
若是个女子这般古怪作态,裴王妃还能勉强接受,可这大坨肥肉颤颤在那里鬼叫,实在是毛骨悚然。
她猛然惊,脸色剧变,她记起这胖子是谁,正是那北凉最劣迹斑斑令人发指禄球儿,无论男女,只要沦落在他手里,哪个不是生不如死,裴王妃下意识后撤再后撤,再不觉得有半点滑稽可笑,只是遍体生寒。李剑神掏掏耳屎,置若罔闻。
正主徐凤年走出车厢,跳下车,习以为常,平淡道:“褚胖子,别瞎嚷,有点从三品千牛武将军风度好不好。”
论恶名昭彰远胜世子殿下褚禄山跪地不起,抽泣道:“禄球儿这趟办事糊涂,实在没脸回北凉去见大将军啊!”
徐凤年拿绣冬刀鞘拍下褚禄山臃肿脸颊,没好气道:“别在这里跟装可怜,留点力气回头去襄樊造孽去。”
因肥胖而几乎寻不见眼睛褚禄山炸开条缝隙,摇晃着起身,仍是弯着腰尚未挺直腰杆时,阴森森笑道:“殿下放百个心,容禄球儿在青州多呆几天,得好好造福方才对得起这位靖安王!”
说完这话,面朝世子殿下,瞬间就又是张灿烂俗气如牛粪花无害脸庞,围着转圈,再小心翼翼揉捏着徐凤年手臂,如释重负道:“还好还好,殿下没事就是万幸,否则禄球儿万死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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