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僧人没有再下,笑道:“现在睡着没?”
小和尚摸摸光头,开心道:“行!”
白衣僧人摆摆手说道:“去吧,棋墩棋盒都留下。”
小和尚哦声,起身离开千佛殿。
盘膝而坐白衣僧人等徒弟走远,约莫着回到茅屋,这才手托着腮帮,斜着身子凝视棋局。
“这样话,你就当师父没说过这话。”
“师父不学棋,想去东西房外念经去。”
“笨南北,师父告诉你念经没用,经书与这千佛殿千佛都是死物,若是光念经就能念出舍利子,大主持早就烧出几万颗。不说这个,教你下棋。”
白衣僧人只是粗略说遍围棋规则,第局让六子,师徒两人皆是落子如飞,笨蛋小南北自然输。第二局让五子,小和尚仍是输。第三局让四子,小和尚连输三把。
白衣僧人皱眉道:“南北啊,这可不行,明天怎给东西让棋,还让她看不出来你在让棋?”
流氓不太愿意第个提出十九道棋盘,笨南北,可知道是谁首创?”
“好像是徐凤年二姐,叫徐渭熊,这名字大气。东西羡慕很长时间呢,埋怨师父你当年取名字点都不上心。呵,其实就觉得东西这名字才好听,这话就是不敢跟东西说。”
“又是徐凤年这兔崽子!师父回去得在账本上记下他几菜刀!”
“师父,你现在每天都记刀,徐凤年以后真要来寺里,咋办?是帮东西还是师父你啊?”
“你说呢?”
白衣僧人伸个懒腰,轻声道:“曹长卿,还是这好耐心啊。难怪被称作曹官子。”
除去他言语,大殿仍是寂静天籁。
白衣僧人伸手抓,地
旦认真做事便面容肃穆小和尚点头说道:“师父,再用心些下棋。”
第四局,只让三子,按照常理,白衣僧人让子越少,而且并未故意放水让棋,自然该是小和尚棋局越来越难看,而事实上先后四局,小和尚形势却是逐渐好转。
第五局时,白衣僧人看眼天色,说道:“这局不让子,你能撑到百六十手就算你赢,明天可以去跟东西下棋。”
笨南北使劲点头嗯声,刚要执白先行,无意间看到袈裟有只蚂蚁在乱窜,小和尚憨憨微笑下,轻柔伸出两根仍捏着棋子手指,让小蚂蚁爬到手上,再放于地上,等它行远,这才清脆落子于金刚镜面上。
这局,终究是被小和尚撑到百七十余手。
“这会儿先帮师父,到时候再帮东西。”
“南北,师父以前真没看出来,你原来不笨啊。”
“可不是!”
“不笨还是笨,等你哪天不笨,东西就真不喜欢你。”
“啊?师父你别吓唬啊,会晚上睡不着觉!明天可没精神给你们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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