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厌烦,还不如直截当些,仗着身子丰腴成熟,更能撩拨男子。不过她入院子后没敢仔细打量,只门心思注意眼前皮囊好到生平仅见男子身上,坐下后略微环视,才猛地自惭形秽,那抱白猫大袖女子,可真是水灵,三名帷帽遮面女子虽见不得容颜,但脱俗气质摆在那里,让她如坐针毡,欲哭无泪,这趟丢人丢大。好在公子哥不嫌弃她残花败柳,与她聊些吴州风土人情,这让原本心如死灰她死灰复燃,暗想莫不是这位俊哥儿吃腻燕窝鱼翅,想尝尝这难登大雅之堂却别有滋味灯芯糕?
徐凤年冷不丁问道:“牯牛大岗上那个轩辕,最近看上谁?”
少妇下意识道:“公子是说慕容家那对姐弟吧,听说最近就要被带上徽山,剑州那些年轻爱慕相思他们士子们都在跳脚骂人呢。”
徐凤年轻轻笑道:“是哪位轩辕公子如此好福气?”
少妇犹豫下,见到对面好看到不行俊哥儿竟然亲自倒杯竹叶青,递过来,她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触碰到他手指,心神摇曳,再不管什忌讳,竹筒倒豆子股脑说道:“哪里是什轩辕家公子少爷,是老祖宗看上慕容姐弟,姐姐叫慕容梧竹,弟弟叫慕容桐皇,是隔壁剑州最出名对美人儿,还有首歌谣来捧她们来着哩,把他们说成是以后可以去京城皇宫天大富贵,京城不是有座梧桐宫吗,姐弟两人出生时,位仙长道破天机,留下歌谣作谶语,大概意思就是雌雄双双入梧桐。”
少妇见公子哥笑脸温柔,再喝口酒,胆气更盛,小声说道:“奴家还听说轩辕那边生怕姐弟两个名声太盛,会传到皇宫里去,江湖上不是有个胭脂评吗,为不让慕容雌雄登评上榜,轩辕家老祖宗可是出大力气。”
徐凤年眯起丹凤眸,眉心抹紫红印记如竖眉,愈发清逸出尘,柔声玩味道:“那轩辕家老祖宗口味,是不是太驳杂点?连慕容桐皇都不放过?”
少妇已然看呆,等到旁青衣女婢咳嗽声,才回神,借着低头喝酒遮掩尴尬,抬头使劲瞧几眼年轻公子哥,媚笑道:“奴家可听说那慕容桐皇生得比女子还美呢。”
靖安王妃坐在桌上,慕容姐弟则站在徐凤年身后,帷帽下神情各有不同,慕容梧竹哀怨忧思,彷徨无助,只是痴痴望着那个背影,只觉得侥幸抓住根救命稻草,不管轩辕掀起多大风浪,也不管这根稻草是否会被根深蒂固轩辕世家随意捏断,她本就不是坚韧女子,若非弟弟坚持,便是她被掳去徽山做那轩辕老祖宗玩物,也只会偷偷哭几回就认命。慕容桐皇则怒气横生,抿起嘴唇,言不发。
徐凤年呵呵笑道:“夫人给说说那慕容桐皇是怎个好看,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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