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拿手葱花面?”
老家伙不吃这套,挥手道:“去把那学舌憨货拎进屋子。”
年轻人加紧吃完面条,根都不剩,还舔添碗底,仍是满脸意犹未尽,走去门口摘下鸟笼,路上想教这只鹦鹉些新花样,他说“大爷”,它便回复“公公”,他说“姑凉”,它还是说“公公”,气得他破口大骂“你大爷”,它还是“公公”,被诅咒三声公公年轻人伸手进笼子教训这只不开窍扁毛畜生,绿衣鹦鹉阵扑腾,掉几根羽毛,老头子无奈道:“这憨货已经算是鹦鹉里花甲之年,本来就没几根毛可以掉,你小子跟头畜生怄气什。”
把鸟笼丢在桌上,年轻人换个几个坐姿都觉得不舒服,干脆再拎条长凳,按照老黄头古怪说法,头脚搁在凳上,身子悬空,双手交叉叠在后脑勺下,望着天花板发呆,以往这里是个烤鹅铺子,天花板有层脏乎乎油腻,年轻人叹气道:“老黄头,当下很忧郁啊。要不你再说说江湖故事,就爱你讲这个。”
老家伙对谁都是爱理不理臭脾气,没好气道:“无话可说。”
年轻人是自来熟无赖xing子,山不就就山,眼神蓦地温暖起来,自顾自说道:“知道老黄头你是个老江湖,肯定有很多有趣事情藏在肚子里,你喜欢烂在肚子里,不愿说就不愿说,反正俺温华也是有故事男人。以前跟兄弟起闯荡江湖,两个爷们,年轻伙子屁股上可以烙饼啊,所以大晚上总是不太容易睡着,睡不着咋办,聊来聊去总是要聊到女人身上去,那兄弟相貌好,嫉妒得很,平ri子经过村子讨水喝,要是去敲门,那些个可恼婆娘们个个跟被瞧眼就丢贞洁烈妇般,别说给水喝,才开门就关门,嘿,换徐小子去,就如狼似虎,拉拉扯扯,别说给水,连身子都想起给,唉,这事儿也不怨徐小子,人长得好看,都是爹妈使劲,当儿子有啥办法,怨不来也羡慕不来。每次见到俊俏小娘,就都要跟他说,当时以为徐小子约莫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口气贼大,说这个不行那个不好,把憋气,就跟他说迟早有天练剑练出大名堂,就找个条-子好女侠做媳妇,气死他。老黄头,结果你猜怎着,他说这世间女子,再水灵,也得吃喝拉撒,你觉着江湖里那些个高高在上仙子姐姐,也得放屁不是?”
年轻说得忘乎所以,拍大腿,屁股跌在地上,拍拍灰尘,重新在两条长凳上躺好,继续说道:“他说见着女人可不能紧张,否则活该辈子光棍,上次往北凉这边赶,见着她,手心满是汗,后来灵机动,想到徐小子说法,还真就不紧张,可想到她放屁情景,就笑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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