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出现在荒庙门口,股子血腥味就扑面而来,周子舒睁开眼皱皱眉。
子正事。”
周子舒慢慢悠悠地把最后块饼扔进嘴里,伸个懒腰,从船舱里钻出来,含含糊糊地道:“赶着投胎?”
老渔樵双铜铃眼瞪圆,副很想破口大骂、问候此人祖宗十八代架势,却想起什似,终究还是把话给咽回去,气哼哼地划起船走。
也亏得这老东西不知道在这干什,托这个假身份,若他真是以摆渡为生,还不得穷得当裤子?
眼看着小船摇摇晃晃地走远,周子舒才气定神闲地道:“你娘。”
他半辈子都跟帮斯文败类混在起,原来也是张嘴就拐弯抹角子曰子云,从未曾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出言不逊过,这时候脱口而出这句,竟觉得非常痛快,好像胸口郁结东西统统倒出去似。
他惊奇地发现,骂街竟然是这样舒服件事,于是笑盈盈地又小声嘀咕句:“你个拿钱不好好办事,吃饭不拉人屎老龟孙。”
说完好好咂摸下这句话,只觉得心情舒畅、满口余香,于是心满意足地顺着河边慢慢走出去。
周子舒东游西逛地转整整天,直晚上,转悠到城外,找个小水塘,才把自己这自己都快忍不下去酸腐洗洗,好歹把自己涮得像个人,这才琢磨着找个地方对付宿,又走约莫里地,看见个破破烂烂荒庙,他便走进去,将茅草铺开,在佛脚下缩起身子,打个哈欠,睡。
尽管他现在心里没事,脑袋碰茅草就能觉睡到第二天天亮,仍然是得在没人打扰情况下,半夜时候,不远处阵脚步声和人声还是把他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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