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开始还屁颠
周子舒好似漫不经心地说几个字,温客行没听清楚,有些疑惑,问道:“嗯?”
他这闪神,胸口上便挨肘子,温客行闷哼声,瞬间被掀下去,天旋地转圈,双手被周子舒背到身后,压制到地上,周子舒学着他刚才流氓样子往他耳朵里吹口气,轻笑道:“怎样,这回你服不服?”
温客行费力地回头看他眼,问道:“阿絮,你难不成是要绑着?”
周子舒挑挑眉,笑道:“好主意。”
便伸手要去敲他穴道,见他暂时被定住,这才微微放松,坐在边,在他脸上摸把,感慨道:“小娘子,为制住你,为夫可是出头汗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七爷颇为纳闷地感慨道:“子舒以前那稳重个人,怎就……唉,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大巫露出点笑意,说道:“其实也好,重塑经脉经过剧痛,再要梳理开,也困难得很,这里又是极寒之地,般人能恢复到自由行动已经不易,周庄主也不单是在活动,他这是强行把经脉拉开,虽说这时候痛苦点,将来是有好处。”
温客行掌折过周子舒肩膀,像是想将他整个人困在怀里,周子舒借力整个人从他条胳膊上翻过去,人还未落地,脚撩上温客行下巴,迫得他后退步,随后弹指如风,出手暗算,温客行不小心中招,膝盖软下,险些单膝跪下来,却在跌倒瞬间往旁边滚,把捞过周子舒小腿,两人便滚做团。
反正地上除冰就是雪,七爷大巫和张成岭都躲他们俩远远,也干净,不嫌脏,滚几圈,温客行便脸贼兮兮笑容将周子舒压在下面,双手撑在他头两侧,问道:“这回你服不服?”
只手却忽然伸出来,贴到他额头上,只见那本该动不能动温客行慢吞吞地爬起来,口中道:“咦?瞧瞧,真出汗?可别着凉。”
“你竟然会移穴!”
周子舒惊之下人已经滑出去丈远,戒备地看着他。温客行冲他抛个媚眼,说道:“会多着哪。”
然后再次扑上去,两个人继续惊天动地开掐。
于是其实大巫到底还是误会点,他们之所以天到晚地打,经脉什是方面,另个原因,是因为件亟待解决问题——胜负未分,上下不定,各自心里都有火,只能边较量,边发泄。
周子舒重伤初愈,到底不如他体力好,微有些气喘,说道:“……你这招太贱。”
温客行贴近他,压低声音笑道:“明明是你先暗算。”
周子舒忽然道:“哎,老温。”
温客行“嗯”声,在他脖子上舔下,问道:“什?”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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