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那天大家起去给太后娘娘拜年,怎就独独缺她个。”安成公主道,“这下可真是针尖对麦芒,横得碰到混。只怕还有得折腾。”
“谁说不是。”永安公主笑道,“所以常宁才束手无策啊……”
十娘已经听不下去,看见周夫人带丫鬟进来奉茶奉点心,就拉着她出暖阁。
“常宁公主家二犟子是什人?”
“就是常宁公主长子。”周夫人觉得十娘性格很好,又是皇
安成公主话是有典故。
建安四十六年,安成公主驸马贩盐被御史弹劾,最后被杖责四十大板,到现在走路腿还瘸拐。
十娘不好评论,讪讪然地笑笑。
坐在安成公主下首永安公主就道:“要怪只能怪永平侯爷位高权重,要是别人,哪还能从年前直闹到年后。说起来,燕京又不是只出这桩事。”
听着她话里有话,大家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去迎徐令宜。
看见这晚徐嗣诫还在正房,徐令宜眼底露出几份惊讶来。
十娘笑着解释:“们在清箱笼,想给姨娘、谕哥、谆哥、诫哥做几件春裳。”
徐令宜点头,进内室。
十娘把像小尾巴样跟着她徐嗣诫抱抱,然后交给滨菊带下去,自己跟进内室。
“你们难道都没有听说?”永安公主见状怔,“常宁家二犟子和茂国公府那混小子搅到起,年都没在家里过,把常宁气得,好几天都没有下床。”
茂国公府……王琅是独子……难道说是王琅?
十娘心砰砰乱跳。
想到过年时候王家管事说王琅“受风寒”。
她深深地吸口气,强忍着心中纷乱侧耳倾听。
“外面情况怎样?”十娘将丫鬟端过来茶奉给徐令宜。
“也就那样,”徐令宜啜口,“随机应变吧!”
十娘见他神色轻松,不再追问,第二天跟着太夫人去永昌侯府赴宴。
黄家客人多是亲戚内眷或故交好友,谈话内容多围绕家庭琐事,大家问起孩子事也直言不讳,与去梁阁老家情景恰恰相反。梁阁老家客人多为朝中重臣,大家看十娘目光都带着几份探究,却没有个人问起孩子事,好像这件事从来不曾存在似。等到初六去长公主府时,情况又变。大家对孩子态度都带着几份不屑,认为朝中那些御史都吃饱饭没事做,天天盯着别人家私事不放,根本就不用理睬。皇上长姐安成公主更是冷笑道:“……都是帮沽名钓誉家伙,门心思想着怎样撞死在金鸾殿上好千古留名。”
当时几位公主正在暖阁里抹牌,丈夫地位最低、本身年纪最小十娘只有站在旁看牌份,听着不由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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