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明天再清理仓库帐目——这可是大头。既要对帐,还要对物。然后吃宵夜,各自散。
既然他们俩口子都要走,没有把孩
三夫人听意出望外,生怕太夫人后悔,自作主张让秋绫去请十娘来:“……有没有夸大其词,您问问就知道。”
待十娘来后,太夫人少不得要询问番,十娘自然要推辞番,三夫人则力保番,大家你来往,十娘这才勉勉强强地接对牌和钥匙:“……三嫂什时候启程?这几天还是要指点指点才是。”
三夫人如释重负,笑盈盈地保证:“放心,放心,走之前定把事情妥妥当当地交到你手里,不会让你慌慌张张不知道该怎办。”然后她拉着十娘辞太夫人,去回事西花厅。
家里管事妈妈都早有心里准备,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更没有想到三夫人不是黯然离场,而是高升外放,个个也都收起轻怠之心,满脸堆着笑,好送好迎,场面热闹,也十分和睦。
琥珀和竺香都跟过来。琥珀帮着管人事,竺香帮着管钱物,两人和众婆子接手对帐目。十娘和三夫人坐在内室听报。不会就有人来报三夫人:“宋大*奶来。”
放心。想来想去,只盼自己能跟着去。可又怕您老人家跟前没个服侍人……”说着,拿眼睛偷偷睃着太夫人。
太夫人觉得火侯差不多,微微点头:“又不是七老八十动弹不得,暂时还用不着你们伺侯。只是你走,没个管家人……”
两人先头说那多,不过是为引出这句。
三夫人立刻笑道:“娘,要说管家,们家还有个爽利人。”
“哦!”太夫人挑挑眉。
秋绫丢下手里东西吩咐小丫鬟去迎到三夫人正屋。
三夫人就对十娘解释:“是个庶妹。想来知道她姐夫外任,所以特意来贺。”并不接待。
十娘笑着点点头。
不会又有人来报谁谁谁来。
三夫人或是让小丫鬟去看看,或是让甘妈妈去奉杯茶,或是亲自去应酬番。到点灯时分还只把日常帐目这块交接大半。三夫人差人到外院去问,说徐令宁和徐令宜还在外院喝酒。两人草草吃晚饭,接着继续对帐。到亥初时分才算对完。
“四弟妹啊!”三夫人掩嘴而笑,“她本身就会断文识字。这些日子跟在身边,点就通,拔就灵,看是个能干。你何不让她试试?”
“她啊?”太夫人笑道,“还没及笄呢……”
语气已有几份松动。
三夫人忙道:“有志不在年高。那甘罗十二岁还当宰相呢!何况过几个月她就及笄……”极力推荐番。
太夫人犹豫半天,还是答应:“暂时让她试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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