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愣愣半晌,道:“没什生儿子秘方。不过先头夫人,就是现在夫人姐姐,她是求长春道长生四少爷。想,应该有秘方吧?”
绣橼听着眼睛闪闪发亮,心不在焉地和秦姨娘直扯到东角门。秦姨娘去见十娘,她溜烟地跑回自己小院。
“小姐,小姐。刚才听到件事。”她气喘吁吁地站在乔莲房面前,面色因激动而彤红,“秦姨娘说,元娘之所以能生儿子,是因为吃长春道长秘方。”
神色怏怏乔莲房“腾”地坐起来,把攥住绣橼
秦姨娘无话找话,想半晌,道:“乔姨娘还好吧?”话出口又后悔。
绣橼却觉得秦姨娘这是明知故问,她索性道:“姨娘也不知道侯爷为什生气?天天以泪洗面,人都瘦大圈。”
秦姨娘听“唉呀”声:“这可不行——她可是双身子人。”想想,又道,“侯爷是个念旧人。禁你们家姨娘足,也只是时气愤罢。等乔姨娘生儿子,就好。”
生儿子?谁敢保证生下来就定是儿子!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怕是太夫人打道回府,只好往回走。
秦姨娘和绣橼两人同路,慢慢快快总在条路上,互不理睬又有些不好。
绣橼只得笑着和秦姨娘寒暄:“姨娘经书送出去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住在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送出去!”秦姨娘和她说着话。
。济宁也常在程国公府走动。乔莲房小时候,济宁还曾经送给她个开光沉香木佛珠。
“你是说,让她帮着送封信回去?”乔莲房眼睛亮。
“嗯!”绣橼道,“听秦姨娘说,济宁师太今天进府来看五夫人——趁着两位妈妈都在屋外,你赶快写封信,去五夫人那里看看。”
乔连房连连点头,写封简短信。绣橼把信藏在护膝里,然后去五夫人那里。
谁知道太夫人也在。
她生儿子步登天……
念头就停在最后句话上。
“姨娘是怎生儿子?”话脱口而出。
秦姨娘愕然。
绣橼立刻查觉到自己说错话。忙笑道:“是问秦姨娘有什生儿子秘方没有?”
“太夫人怎也在五夫人那里?是去见济宁师太吗?”
“太夫人是去见二小姐。”秦姨娘道,“正巧碰到济宁师太。”
“哦!”
话说不下去。
可路还长着。
绣橼不敢过去,在那里徘徊半天,碰到从五夫人那里出来秦姨娘。
秦姨娘看见她很是惊讶。
绣橼心虚,忙笑着解释道:“到园子里来散散心。”
秦姨娘觉得这话题不安全,笑笑,带着翠儿往花园外去。
绣橼就听到照妆堂里有喧嗔声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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