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和四姐说说吧!”十娘点头,想起另桩事来,问她:“你们山东阿胶,哪个铺子最有名?”
七娘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次走得急,根本没往这事上想。明天就差人帮你到济南买些来!”
“燕京什东西没有卖。”十娘笑道,“是要往姜家送礼,想借你名头。”
七娘不解:“借什名头?”
反正这对罗家人来说也不
吃过午饭,十娘让宋妈妈送七娘回昨天朱安平歇息客房:“……姐夫日夜兼程,只带两个护卫。身边少个梳洗,只怕不成样子。七姐早些过去帮姐夫收拾收拾也好。”
当着这多人,她没有提香芸。
七娘聪慧机敏,先前只是被没有孩子事闹得心浮气躁,事事看着不顺眼,更谈不上沉下心来思量。现在得朱安平话,颗悬着心落下来,些平时忽略不计事也就涌上心头。她笑着点头,起身向太夫人辞行:“……侯爷把丛香馆拔给们,在们买到房子之前只怕都会在那里落脚。等收拾好,再请太夫人、五夫人和几位侄儿、侄女、韵姐儿过去坐坐。”
夫妻和好,自有旖旎风光。太夫人是通透之人。笑呵呵送七姐出门,吩咐十娘好生照顾,这才由五夫人搀着回屋。
七娘嘟嘴:“香芸是不留。你看怎办好?”
这是她家务事,十娘不便插手。但她想到香芸那跪哭,就颇为赞同七娘决定。如果是无意,行事全无章法,又是贴身丫鬟,以后朱安平和七娘有个什矛盾,她不仅没能力劝合,只怕还会平添风波。如果是有意,那就更没什顾念。
她含蓄道:“这件事,你还是和姐夫商量着怎办吧?”
这点自信七娘还是有。她璨然笑道:“你姐夫那里有什好商量?只是没个安置她地方。总不能在你府里把人撵吧!太夫人知道还以为容不得人。平白损你名声。”说着,她眼睛亮,道:“四姐不是病着吗?她那里自然是服侍人越多越好。如今住在你这里,毕竟是客居。人带多也不方便。不如送她去四姐那里。别人听,也说不出个不是来。”
余怡清是靠岳家资助才能安心读书考个探花郎。二太太有时候想起不免有些得意,可四娘却对丈夫比之前更是恭敬。有次还劝二太太:“施恩不图报。有些事,娘还是忘好。”
二太太听没有听进去十娘不知道,但十娘却把这话听进去。加之看到四娘病在床上,余怡清却对四娘如往昔般尊敬,从不因四娘服侍不周而有所不满。十娘越发觉得这个自己不太解四堂姐不是普通女子。七娘既然提出来将香芸送过去,自然是相信四娘能够把这件事处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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