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谕比第次下场考试还要紧张。
太夫人甚至不顾自己年事已高,让二夫人和十娘陪着她去庙里拜菩萨,许宏愿。
徐嗣俭知道调侃徐嗣谕:“要是你,随便考考就行,用不着那认真。们现在好歹也是太后娘娘侄儿、皇上表兄弟。别不说,弄个正四品指挥使干干应该不是什难事吧?二哥就是考上进士,从从七品开始,在六部要做到郎中,最少也得十年,才正四品。要是外放,参议才从四品,那最要二十年……”
“胡说些什呢?”太夫人拿起手边团扇就狠狠地朝徐嗣俭头拍下去。
徐嗣俭抱着头鼠窜。
这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些年。大家都以为她是怕受苦才不去文登。”
十二娘也跟着感慨番,然后道:“五姐回燕京,五姐夫每年都让人使两千两银子给五姐用。五姐刚开始时候觉得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心意在燕京带孩子。等鑫哥儿才功名”样才依靠。手紧紧,每年还能落些银子。可时间长,五姐心里不舒服。觉得五姐夫既然每年能给二千两银子她,那灼桃跟着五姐夫在文登做如夫人,还不知道怎样拖威风。又去趟文登。”
十娘倾身子,急切地道:“结果呢?”
十二娘长长拖吁口气:“灼桃平时很少出门,在家里也是粗衣布衫,纺纱织布、种菜养鸡,像个农妇似。服侍五姐夫汤汤水水,比正经夫人还要贤淑。文登人都称赞五姐夫家训严整。据说黄有和五姐夫结亲,也是看中五姐夫门庭有序。”
十娘有些张口结舌,半晌才道:“那五姐又怎把灼桃叫回来?”
大家哈哈大笑。
“那不样。”徐嗣谕笑道”“恩荫看似快,实际上以后很难升迁。科举入仕虽然慢,但步个脚印,心里踏实。”望着徐嗣俭目光却流露出感激之色,知道徐嗣
十二娘低声道:“听说灼桃去年春上怀身孕没有保住。五姐再这样下去只怕五姐夫眼里就只有个灼桃,借口让灼桃养身子把灼桃叫回来,然后买个白净小姑娘送去文登。今年又借口盛哥要成亲,她个人忙不过来,把灼桃留在家里。”
“那五姐夫人有没有差人来讨灼桃?”十娘想想,问十二娘。
“没有!”十二娘眼底也有些困惑,“所以这次五娘准备在文登过年再回来。是要领着新媳妇到文登富绅家里坐坐客,二来想看看五姐夫身边服侍那个老实不老实。”
恐怕还想让灼桃看看,没有她,钱明日子照样过得好吧!
送走十二娘,十娘给罗振兴写封信,问他钱明在官场上声誉如何。然后开始忙着过中秋节,忙着给徐嗣谕准备九月份恩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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