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川物华天宝,不管是从地理位置还是人口经济,都比贵州强得多。两位大人现在却把四川总兵和贵州总兵相提并论,如果没有猜错,两位大人恐怕是看中贵州总兵位置,因龚东宁此时立下赫赫战功,不好和他明争,以此暗示龚东宁,让龚东宁支持他们人做贵州总兵。”
说到这里,他哂然笑。
“他们却没有想到们看中也是贵州总兵。这样来,反而好行事——们索性把四川总兵位置丢出去,既可以示诚意地与两位大人交好,又可以获得两位大人支持。至于是陈阁老人得四川总兵还是路尚书人得四川总兵位置,那就是他们事。可不管是谁得这个位置,想必都会念记着龚大人好,这和龚大人部下得这个位置又有什区别。反而还不那打眼……”
十娘只觉得眼睛涩涩。
徐令宜笑容是那样安祥,语气是那样平和,就如许多个柴米油盐平淡日子,他却默默地负背着岁月艰辛而从来不向她坦露,只让她看到今她安心气定闲神面。
光不由落在徐令宜脸上:“那陈阁老和路尚书怎说?”句话没有说完,她神色微变,“侯爷,”她以为自己眼花,不禁挪到徐令宜身边坐下,手灵巧地翻弄着他鬃角头发。
灯光下,缕缕银色发丝熠熠生辉,夹杂在乌黑发间,分明让人惊心。
她路翻弄过去。
很多靠近发根地方都是银白色。
“怎会这样?”十娘不由失声。
如先帝
她昏迷前,她还给他洗头发……可这次不是正常生理现象。
徐家没有个早生华发,就是三爷,年过五旬,头发依旧乌黑亮泽。
念头闪而过,十娘愣住。
难道是……徐令宜已笑着捉住她手,短短地交待句“年纪大,自然要长白头发,这样什好奇怪”话,说起去陈阁老和路尚书那里情况来,“…收获还是很大。陈阁老和路尚书不仅觉得贵州总兵应该从贵州都司里提拔个人比较好,而且觉得四川总兵最好也是贵州都司。来是以后西北在靠龚东宁镇定,四川总兵和贵州总兵是他老部下,以后调兵遣将就能指使如臂。二来是这次贵州都司人立下大功,于情于理都应该大加褒奖才是。不过,觉得皇上肯定不会同意……四川总兵和贵州总兵都同自龚东宁麾下,又同是龚东宁得力干将,那以后西北那块岂不成龚东宁天下?
“龚东宁既然派他回燕京,肯定还有其他安排,谨哥儿最好给龚东宁带个信去。都知道皇上不会让四川总兵和贵州总兵同时出任贵州都司,陈阁老和路尚书俱是善于揣磨上意之人,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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