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张驰有度声音在空气中回响,邢克瑶眼角有滴晶莹液体辗转落下。
当天晚上李念没来陪护,值夜班米佧来到病房时,邢克垒趴在桌上,动不动样子像是睡着。邢克瑶晚饭是她陪着吃,那时候他还没来,米佧还以为他工作忙走不开。
轻手轻脚退出病房取件外套,米佧折返回来披在邢克垒身上。结果衣服才搭到他肩上,她手腕就被握住,随后被他拉搂,人就被他抱坐在腿上。
米佧下意识攀住他肩膀,为免吵醒邢克瑶她压低声音:“你什时候来呀,怎没找?”
邢克垒脸埋在她馨香颈窝,闷声:“去过你办公室,没看着人。”
岁牧可嫁给她大哥,她堂妹贺熹也和厉行举行婚礼,而她却还是个人,说赫义城不愧疚是不可能。于是他说:“和李师长打过招呼,今年不下基层,陪你回家过年。”
闻言,贺雅言莫名地红眼圈,为他付出,为他给予,更为他懂得。
这边赫义城和贺雅言商量着过年去贺家拜见长辈事。那边邢克垒也在安排过年事宜。邢克瑶身体还很虚弱,距离康复还需段时间。邢克垒本意是不愿让父母知道妹妹车祸住院,可每年无论“邢府”多忙,过年邢克瑶都是会带着衡衡回临城邢府与老爸老妈团聚,要如何瞒呢?
李念意思是接邢克瑶回李家,“就和伯父伯母说瑶瑶今年去家过年,免得他们担心。”
邢克垒没有急着表态,邢克瑶就极力反对,以李妈妈身体不好为由,表示不去李家。
“那可能是刚刚去病房。”米佧像安慰小狗样拍拍他脑袋,“你吃晚饭吗?”
邢克垒抱住她腰,嗯声。
米佧发现他沉闷声音不是因为睡觉原因:“嗓子怎哑?上火?”
邢克垒薄唇贴在她颈间轻轻吻吻,“好像有点儿疼!”
“不问你还不说呢。”米佧挣开他怀抱跳下来,拽他起来:“走,去
对于她坚持,李念难得上来点脾气:“说到底你就是拿自己当外人!你是衡衡妈,衡衡是李家孩子,你病,理应由们照顾,有什麻烦?有哪里不对?”
邢克瑶没有力气和他争辩,转过脸去看着邢克垒:“哥,送回家吧。”
短暂沉默过后,李念夺门而去。
面对邢克垒意外深长目光,邢克瑶回应七个字,“不是他责任。”垂眸将切情绪封存在眼底,除此之外她没再说句话。
邢克垒师部还有工作,临走前他用微带薄茧手轻轻抚过妹妹发顶,“你应该明白他不是把你当作责任。他所谓理应,不过是因为你无数次拒绝。除衡衡,他还能拿什留住你?瑶瑶,你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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