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他们有时用方言对答,苍鸿观主也听不懂,不过他还是客气几句:“沈小姐,你也注意身体,你现在有孕在身,翻山走路,不要太劳累。”
沈银灯笑笑,伸手抚上小腹,柔声说:“还不都是为这个孩子,现在苦点累点算什,就怕生下他之后,母子俩连面都见不到。”
听到这话,忙活男人之中,有个年纪轻些好奇地看向沈银灯,想说什又忍住,直到苍鸿观主等人都走之后,他才喜滋滋跑过来,把沈银灯拉到边:“阿银姐,你怀孕吗?没听央波哥提过啊。”
沈银灯竖起手指嘘声,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笑:“没有,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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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两步:再前面就是悬崖,不过并不很陡,坡度路斜倾,山头多雾,榕榜苗寨就在雾那头,像幅写意山水画,伸手可触。
正看得唏嘘,身后有人叫他:“师父,沈小姐有事同你商量。”
苍鸿观主转身,触目是个藤蔓斜枝掩映着洞口,王乾坤正露个脑袋,不住朝他招手。
苍鸿观主应声过去,扶着王乾坤胳膊颤巍巍往下走,这洞口入口是个斜坡,每次进出,脚底下总要打滑,好不容易站定,苍鸿观主感慨着说句:“也亏得沈小姐能找到这样地方。”
王乾坤接句:“也必须这样地方,才骗得过司藤啊。”
颜福瑞也是到苗寨之后,才知道沈银灯居然是结婚。
沈银灯丈夫叫央波,是个高大俊朗苗族男人,祖传银匠
这里跟榕榜苗寨隔个山谷,据沈银灯说,是小时候有次和寨子里玩伴到这座山来玩,疯跑间迷路,阴差阳错撞见。
山洞挺深,里头比外头温度低,岩壁渗水,覆满青苔,进来就是股异味,打手电仔细看,有形似动物粪便秽物,也有猪牛尸骨,入口窄,里头却很宽敞,分好几个岔洞,这些岔洞在尽头汇成个大,足有四五米高,洞顶悬着石钟乳,底下对着石笋,石钟乳和石笋都还在继续生长,估计再过个千八百年能联成石柱。
除道门人,里头还有不少苗族打扮当地男人,个个腰榜粗圆,持凿子斧锤正在忙活,沈银灯有些心急,正低声跟领头说着什,瞥眼看到苍鸿观主进来,忙迎上去:“是不是司藤已经到,老观主要想办法拖她几天——为求万无失,这里还要多些准备。”
“这倒不难,司藤疑心很重,你要是跟她说这快就已经找到赤伞巢穴,反而会让她生疑。”
沈银灯吁口气:“老观主今天是要过去拜访她吗?那你们早些回去,留在这里就行。这都是们寨子里工匠,安排起来,会做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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