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年轻男人,又像是个少年。
谢怜端坐不语。
若邪绫在他手上静静缠卷着,蓄势待发。只要来人流露出丝杀气,它便会立刻疯狂地十倍反击回去。
谁知,他没等到突如其来发难和杀意,却是等到别东西。
花轿帘子被微微挑起,透过鲜红盖头下缝隙,谢怜看到
谢怜道:“你们围着轿子就会直有东西来,打不完,先带人走。留下来会会那位新郎。”
南风又要骂:“你个人……”扶摇那边却冷冷地道:“他反正能驱使那绫,时半会儿出不什事。你有空拉拉扯扯,不如先安顿这群再回来帮忙。先走。”
他倒潇洒干脆,说走就走,片刻也不拖沓。南风咬牙,心知他所言非虚,也对剩下几名武官道:“先跟来!”
果然,离花轿,那狼群与鄙奴们虽然还纠缠不休,但再也没有新波加入围攻。两人各护四名武官,路上边打扶摇边恨声道:“岂有此理,若非……”
言尽于此,两人对视眼,俱是目光诡异。扶摇咽话,转开头,二人暂且都收住不提,继续匆匆行进。
绫忽自动从他手腕上滑落,若有生命般,从花轿帘子出飞出去。
谢怜端坐轿中,温声道:“绞杀。”
黑夜之中,忽有道白影毒蛇般游出来。
那白绫伪作绷带缠在谢怜手上时看起来最多不过几尺,可这似鬼魅闪电飞梭在厮杀众人间时,却仿佛无穷无尽。只听“喀喀”、“咔咔”连串间隙不留脆响,数十只野狼、鄙奴,瞬息之间便被它绞断脖子!
缠着南风六只鄙奴顷刻毙命倒地,他掌劈飞只野狼,却分毫没有脱险轻松,不可置信地冲着轿子道:“那是什东西!?你不是没有法力不能驱使法宝吗?!”
花轿四周,尸横满地。
若邪绫已将扑上来狼群与鄙奴们尽数绞杀,飞回来,自动柔顺地缠回他手腕。谢怜静静坐于轿中,被无边无际黑暗和沙沙作响树海包围着。
忽然之间,万籁俱静。
风声,林海声,魔物嘶吼声,刹那全数陷入片死寂,仿佛在忌惮着什东西。
然后,他听见很轻两声笑。
谢怜道:“凡事总有例外……”
南风怒极,掌拍上轿门:“谢怜!你说清楚,那究竟什东西?!是不是……”
他这掌,拍得整个轿子几乎散架,谢怜不得不举手扶门,微微怔,南风这两句语气,竟是令他想起以前风信生气时模样。南风还待再说,忽远处传来武官们惨叫。扶摇冷声道:“有什话先打退这波再说!”
南风无法,只得前去救场。谢怜迅速回过神,道:“南风扶摇,你们先走。”
南风回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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