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道:“为什?”
国师道:“因为没用。”
谢怜愕然:“什叫没用?”
顿顿,他脑子转过弯来,道:“您是说,因为是武神,并不能管旱灾,所以跟提没用吗?可您是不是忘,非但是武神,还是仙乐太子。国民如今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又如何能坐视不理?”思忖片刻,他道,“现今当务之急,乃是救治永安灾民。劳烦您代向父王进言,不要再修什神庙神殿,全国上下太子殿已经太多,并不需要。还有那些黄金像,可以尽数熔,拨款赈灾。西边永安大旱缺水,那便挖条河,引东边水过去,灌溉庄稼,滋养土地……”
他边说着,国师边摇头,喃喃道:“太早。太早。”
太苍山,太子峰。
至此时辰,山上游客不可再逗留,已尽数被请出山门,离开皇极观。仙乐宫内诵经声阵阵,千余名道人正在做晚课,四位国师则在那尊高达五丈金像脚边主持道事。
太子殿内,两侧都是从地面排列到天花祈福明灯。谢怜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到神台之上,恰好端坐在他神像之前。
他挥手,平地起阵清风,无数灯盏缓缓旋转起来。灯火迷离,众道人纷纷抬头,啧啧称奇,隐隐有私语流动。国师原本磕着双眼在椅子上瘫坐,忽然睁开,道:“今天就到此为止。都回去吧。”
众道人起身,退出去。其余三位副国师虽然看不见谢怜真身,但也猜出有什东西降临,并退出去,关上神殿大门。那高门合拢,谢怜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他道:“国师,您知道永安大旱事儿吗?父皇那边似乎没什动静,是不是朝中出什事?还是他不清楚具体情况?”
谢怜不解道:“您说什太早?”
国师道:“为什
神官不可在凡人面前私自显灵,只有种情况例外。那便是在国师、掌教等高位修道之人面前。此等道行高深之士,乃是神官在凡间代言者,所以,谢怜可以直接与国师对话。那“太子殿内不可跪拜”规矩,就是谢怜借国师之口传达下去。
他本以为是有何特殊情况,导致国主无暇分身处理永安灾情,迫不得已,或者国主并不知道已经严重到死人地步,谁知,国师却道:“国主陛下尚算安好,没出什大事,对永安灾情也知道很清楚。”
谢怜怔,道:“那为什父皇每次来皇极观,都没听到他为永安祈福?怎会连提也不提句?”
他虽与父亲常年不和,但也清楚,国主并非昏庸之君。虽然自负贵为天子,重于尊卑,却不至于对灾民漠不关心。国师道:“这不关国主陛下事,是建议,让他和皇后在祈福时候不提永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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