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这种可能,谢怜就简直不能呼吸。他是绝对没办法忍受被打上这种污点烙印,被整个上下天庭、甚至整个人间戳戳点点!
困顿疲乏中,谢怜昏昏沉沉睡觉。这觉睡得也不安稳,辗转反侧,做不知什噩梦,又突然惊醒,而看看窗外,天已经黑。
风信不在,果然个人出去卖艺,到现在还没回来,隔壁屋里传来国主和王后低低咳嗽声和说话声。谢怜躺在地上,醒过来,又开始情不自禁想象着,如果这件事真传开,被父母知道会怎样,他们会多不可置信。国主也许会气得,bao跳如雷,边咳血边骂他是仙乐之耻,而王后肯定不会骂他,但她定会伤心欲绝,因为她最疼孩子让他们蒙羞。
想到这里,谢怜又开始呼吸困难,他定得找个地方个人静静,于是从草席上轱辘爬起,冲出去,迎着冽冽寒风漫无目奔十几里。
有人地方他都不敢停留,因为他总觉得别人都在盯着他看,审视他有多不堪,直到奔到处坟地,个人也没有,他才终于停下脚步。
到底想到什办法?”
谢怜哪里敢和他说。对任何人他都没法说,对风信更不可能。谢怜简直没法想象,直坚信他德行无双风信知道他办法居然是跑去抢劫后会怎想,这件事,他只盼着能永远埋在心里,烂在肚子里才好。于是,谢怜含糊道:“没有。”
风信愕然,道:“啊?那你出去这久是干什?”
谢怜心神都有些恍惚,道:“你不要问。什都没干。”
风信十分奇怪,但怎问谢怜都不说,他作为侍从也不好多问,只得低声道:“那们还是明天再出去卖艺?”
这晚比前晚还要寒冷,到这里,谢怜才发现,他脸颊和手都要被冻僵,身体也在微微打着哆嗦。并不只是寒冷,可能还有恐惧。谢怜不由自主抱住胳膊,吐几口热气,目光转,发现座墓碑前,供着两坛子酒。
看来,这墓碑主人生前是个爱酒之人,所以死后
谢怜却道:“不出去。”
他现在已经彻底混乱,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担忧:万刚好遇上那个中年男子该怎办?万现在已经开始全城通缉他该怎办?风信也觉得他神情不对劲,道:“你是累吧?这样好,殿下你不要出去,个人出去就行。你专心修炼就是。”
然而,他不知道,谢怜根本连修炼也无心。
原先,谢怜心修炼,因为唯有如此才有机会再回上天庭,但现在,他对回到上天庭这件事也产生恐惧。
虽然那几个小神官说他们不会说出去,但他们真不会说出去吗?现在上天庭会不会已经传遍今天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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