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唯
信徒！
白无相似乎又说
很多别，但谢怜听得恍惚，都没入耳，直到最后他道：“你这样神，已经够可悲可笑。做你信徒，更是可悲可笑到极点。”
“……”
前面他嘲讽谢怜，谢怜都没有任何反应，但听这东西自以为是地评价他
“……”
被他召回来亡灵？
代替他被诅咒？！
白无相又道：“啊，对，你不是第次见到他。”
谢怜愣愣看他。白无相饶有兴趣地道：“这个鬼魂似乎直跟着你。原先
只是看它怨念颇深，便把它抓起来问下。谁知道，结果有趣很。中元节，花灯夜，鬼火魂。还记得吗？”
白无相道：“你知道，那个鬼魂是什
人吗？”
“……”谢怜道，“战，战场亡灵？”
白无相道：“是。但同时，他也是这世上，你最后个信徒。现在，没。”
……信徒？
他在这世界上，居然还会有信徒？
躺地人，大多数昏迷不醒，之前缠着他们怨灵都尽数消失。
这幅场景令他迷茫不已。人面疫怎？怨灵们怎？他自己怎？
那黑色洪流也早已烟消云散。而那黑衣无名鬼原先站立之处，只剩下把黑剑掉在地上，剑锋之旁，还落着朵小小白花。
谢怜踉跄着爬起来，走上前去，拿起花与剑。
他摸摸脸，看看胳膊，并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不样地方，不像是承受什厉害诅咒。正在迷茫之中，身后忽然传来个声音，轻轻道：“啊。”
谢怜喃喃道：“中元节？花灯夜？鬼火魂？”
白无相慢条斯理地提示道：“这个鬼魂，生前，是你麾下士兵，死后，是追随你亡灵。因你战死，因你百剑穿心化为厉鬼，又因你发动人面疫魂消魄死。”
谢怜好像又模模糊糊记起来些什。可是，他连这个信徒脸都没有看到，甚至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又能真记起来什、记起来多少呢？
“也许在这里，真还有殿下信徒在供奉着您呢……”
是。有。
好半晌，谢怜才终于能说出几个字。
他艰难地道：“什，叫，没？”
白无相悠悠地道：“魂飞魄散。”
谢怜有点不能接受地道：“怎就魂飞魄散？！”
白无相道：“因为他代替你被诅咒，你召回来亡灵，把他吃得渣都不剩。”
谢怜回头，白无相双手笼袖，站在他身后，宽大袖摆随风飘飞。
谢怜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但心中隐隐有点不好预感。
白无相看他眼，轻笑起来。那不好预感愈加浓厚，谢怜皱眉道：“你笑什？”
白无相反问道：“你还不知道发生什吗？”
谢怜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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