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道:“不过,白无相也是他打败。”
花城道:“但也并没打死。”
谢怜道:“但这又是何必?”
国师道:“‘白无相’当然可以杀你,但是,他要不是杀你。事实上,
谢怜没法听下去,道:“国师!……别说啦。”
国师点头,道:“不说。只是给你举例,告诉你铜炉有多可怕。”
谢怜不知该说什,花城却笑道:“可怕未见得有多可怕,不过,国师算倒是挺准。”
“……”
谢怜想到,花城恐怕真没能活过十八岁,手就微微发颤。这时,只手在下面伸过来,轻轻覆上他冰冷手背。
谢怜握紧拳,呼吸微微紊乱。
句话。听起来如此不可思议,甚至可笑,他却完全笑不出来。
国师道:“除这些怪物,还有。太子殿下,你记得当初你把你在城楼下救那个小儿带上皇极观,吓大跳吗?”
“……”
谢怜立即收神,飞速看眼花城,道:“记得。那个小儿怎?你说他是……”
两人手都是样冰冷,但叠加起来,就有温度。
国师道:“他直在给你设题考验。仙乐国人面疫,就是第道题。按照他答案,只要你当时选择对永安发动人面疫,你就算过关,他不但不会贬你下去,还会帮你遮掩,让你真正成为他心腹传人,步登天,两步逆天。但是你答错。
“在你第次被贬期间,他应该又给你设题,而且你还是没给出他满意答案,所以你飞升,又立刻被他打下去。”
谢怜脑海中浮现张苍白笑面,顿顿,低声道:“其实是自己要求。”
花城道:“哥哥,信。就算你不自己要求,他也有千百种办法让你下去。”
国师道:“天煞孤星!”
他沉声道:“当时只觉得那小儿身上邪气太重,太不同寻常。后来在铜炉和另外三人对对,才知道铜炉不光会产出怪物,还会诅咒。就像你可以散掉你气运样,铜炉也可以散掉它储存厄运,散掉后它们就会四处流窜。
“那小儿生辰八字本就险恶至极,吉则吉破天,凶则凶穿地。恐怕他出生那天,把那些流散厄运全都吸收,才变得那可怕。他上去,整个太苍山险些都给他烧掉!”
谢怜愈听愈惊,缓缓转头,望向花城。分明是在说着他自己事,花城神色却不变,反而对他报以笑。
国师继续道:“按照正常情况,那小儿必然早年丧父丧母,如果不丧,那就必定父嫌母弃,受尽虐待,还不如父母双亡。而且他活不过十八岁,还会害得身边人死死、散散、倒霉倒霉,犹如灾星降世扫把星到家。所以当时才让你赶快把他赶下去别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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