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有人带总比自己走方便许多,沈峤向她道谢,白茸却笑嘻嘻:“说谢多见外啊,若真要谢,不如你让睡晚,晏无师是不是还没睡到你?你这样元阳之身,对来说再好不过,虽说功力有些损耗,不过也不嫌弃,教你双修之法,说不定你功力恢复有望呢,不用去练劳什子
因为他知道晏无师与汝鄢克惠二人实力即便有差别,这种差别也是微乎其微,到他们那个层次高手,输赢并不在那点内力或招数,而在于对机会把握,以及对对手解,有时候分毫之差,胜负就此颠覆。
那两个人也很明白这点,所以他们这次就算不用上十成十功力交手,起码也会用上□□成,以沈峤如今功力,要追上也有点勉强,即便能追上,也得耗损不少真气。
反正两人这交手,打起来时间肯定短不,他顺着众人追过去方向找过去,最后无论如何也能找得到,于是也不着急,先将小贩搀扶起来走到街□□给别摊贩帮忙照看下,自己再朝城门处走去。
刚出城门,便听见白茸娇笑:“沈郎这样步步地走,要走到什时候才到?”
沈峤挑眉:“白小娘子怎还没去观战?”
。
窦燕山脸色黑。
江湖上看见窦燕山出手人不多,毕竟他是天下第大帮帮主,位高权重,若事事都要亲自出手,那这个帮派也混得太惨,但不管怎说,他武功,就算不入十大,起码也是流高手。
可即便是这样,依旧不入晏无师眼。
此人狂妄霸道,目无余子可见斑。
白茸嗔道:“奴家与你是头回见,总是白小娘子白小娘子地叫,你不肯叫茸娘,叫声牡丹也好呀!”
她见沈峤没理自己,还在往前走,跺跺脚:“好啦,这样磨蹭拖拉,你自己不急,奴家还替你急呢!这战机会难得,许多人现在都拼命地追过去,再晚可就占不着好位置!”
说罢她伸手过来抓沈峤,沈峤待要避开,便听见她娇声哎呀:“送你程呀,你躲什,难不成还怕轻薄你?”
沈峤无语,片刻闪神就被她抓个正着。
白茸挟住他边手臂,运起轻功,几乎无须怎费力,直接就带着他往前飘,速度之快,不比方才窦燕山矫若游龙身形慢半分。
但谁让人家有这个本钱和实力呢?此话出,除窦燕山之外,其余人竟也没觉得有什不妥。
窦燕山脚下不停,又扬声道:“晏宗主可听过骄兵必败这句话?”
他这话足足灌注九成内力,离他稍近人,当即就被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头晕恶心。
那些人不由凛,再也不敢小觑窦燕山。
沈峤没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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