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烟哈哈笑:“她倒是个美人,可惜性子令人没法消受,这齐国都城里没个人不这觉得,也就只有你会说还好!”
沈峤笑而不语。
含笑道:“早就听闻韩娘子大名,只是如今沈某身患眼疾,未能睹韩娘子风采,万望见谅,等改日沈某病愈,再登门拜访。”
韩娥英也注意到他目无神采模样,不由有些惋惜,心道好端端个美郎君却是个瞎子,便意兴阑珊道:“也罢,那你好生养病罢,小怜,你去跟掌柜说声,让他拿些人参过来,给沈郎君带上,都算在账上!”
沈峤:“多谢韩娘子,来而不往非礼也,沈某也有回礼,还请笑纳。”
韩娥英来点兴趣:“噢?是什?”
沈峤:“阿妙,你将车上那个匣子拿过来。”
婢女应声,赶忙跑去将沈峤所说匣子取过来。
沈峤虽然目不能视,但他说话温文,谈吐含章,自有股能让人生出好感气质,连韩娥英这样骄纵任性,会在大街上随意拦下美男子调戏娇娇千金,对着他也不禁放轻语调。
婢女取匣子回来,沈峤与韩娥英也正好结束寥寥几句话题,彼此告辞,韩娥英问沈峤住址,还说改日要登门拜访,这才上马告辞离去。
回到谢宅,玉生烟知道此事,不由啧啧称奇:“你倒是能耐,出门趟,便能结识个韩娥英,此女是泰山碧霞宗赵持盈师侄,武功不咋,却亏得有个好爹和好师门,让她能在这都城里横行霸道。”
沈峤笑道:“瞧着她也还好,不算如何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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