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抽噎:“衣裳是师尊给做……
这是个朝代开始,也是个时代开始。
兴许掺杂混乱,却更有辉煌。
……
若干年前。
玄都山上。
他以为自己终于扶持名英主登基,但也许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沈峤有点遗憾,旋即很快就释然。
潮起潮落,云卷云舒,花开花败,自开天辟地之初便已如此,只要以平常之心待之,便自立于不败之境。
“你在想什?”晏无师问。
沈峤笑:“想,过些日子去南方走趟,听说最南端有嶙峋奇石,如天之涯海之角,景致蔚为可观,还能看见壮丽辽阔海潮,想必极美。”
歹意,哪怕他将来能登上皇位,浣月宗也能继续与之合作,但如果他因为们现在不肯与之交好便怀恨在心,寻机报复,那现在在他身边潜伏所有威胁,日后都会成为反噬他危机。”
沈峤恍然:“这就是你不去动玉秀原因!”
晏无师含笑:“不错,从这点来看,玉秀是什来历,与你又有何干呢?”
沈峤缓缓吐口气,重新将视线放在远处景致上。
浣月宗现在听命于杨坚,但彼此却是种合作关系,而非从属,杨坚很清楚这点,所以他与晏无师合作愉快,晏无师也乐于为他铲除些麻烦与威胁,但若杨坚继任者不明白这点,以晏无师为人,自然也不可能念及旧情。
“比你大,你要叫师兄!”郁蔼揪着沈峤衣裳不让他走,沈峤费劲在前面迈动步子,郁蔼就像跟在他后面小尾巴,两人前后进大殿。
“不,玄都山是按照入门早晚来排序,才是师兄!”小小沈峤虽然温软,却在这点上寸步不让。
撕拉声,郁蔼用力过度,竟将沈峤衣裳扯裂。
两人登时傻眼。
看着沈峤迅速变红眼眶,郁蔼手足无措:“,不是故意!”
晏无师挑眉:“沈道长人独往?”
沈峤:“不知晏宗主可愿与贫道同行?”
晏无师:“本座考虑考虑。”
沈峤忍不住好笑,嘴角微微扬起。
远处,天高云阔,朝气蓬勃,山河万里锦绣。
如果可以,沈峤自然希望天下太平,从此再无战乱离苦,黎民百姓安居乐业。
但他也很明白,这是不可能。
就像人有寿数样,朝代也有自己气数,隋朝气数也许是百年,也许是五十年,这在立国之初未必确定,但随着每代帝王做出种种决策,福祸相加,彼此缠绕抵消,气数就会开始发生变化,从而影响这个朝代兴衰。
杨坚为后代子孙留下余荫,能够令隋朝维持多少年气数呢?
沈峤不禁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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