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更奇怪:“镇江这个地方,能做什大投资项目?”
“不是投资镇江,只是会议地点在这里,”父亲简单解释,“中国工人费用世界最低,很多跨国企业都在中国建厂,再销到海外,所以,长江三角洲最发达就是制造业。”
时宜笑起来:“这就是nn典故。”
“差不多,”父亲是大学老师,自然会比较关心这些东西,说起来倒是头头是道,“不过,这几年,这里工人工资上涨厉害,很多企业开始撤去东南亚。所以,很多小企业都陆续倒闭,估计再有五年,制造业会有颠覆性地震。大批工人失业、工厂倒闭,三角洲震荡,必然波及全国经济。”
“好好,”母亲听得头疼,“这和堵车有什关系。”
时宜这才有所察觉,自己话,太像是寻常家庭剧中,貌美女子插足别人爱情故事,忙不迭摇头:“只是认识个人,有些好感,其余什也没有。”
父母都略微松口气。
她把头歪在车窗上,听母亲继续感叹,生个太漂亮女儿也很耗费心神。从时宜初中起,母亲就开始担心社会上少年骚扰她,放学上学,都要亲自接送,幸好时宜看上去除喜欢和古筝,就没什别爱好。
所以母亲只需要防外贼,而不需要看管自己女儿是否会和坏小子跑掉。
“有时候呢,你妈妈很矛盾,”父亲笑著补充,“既担心你眼光太高,嫁不出去,又担心你因为太漂亮,被些有钱有势人,骗做不好事情。”
三个小时,仍旧堵在沪宁高速公路。从天黑睡到日光明媚,母亲始终在和她闲聊着,估计也是怕后排两个人都睡着,作为司机父亲就会犯困,出什危险。
当然,自从大学毕业,聊内容十有**,是婚事。
“最近有没有交什男朋友?”
“没有,”时宜靠着母亲肩膀,嘟囔着说,“没有,没有,没有”
“遇不到喜欢?”
“所以,才有人邀请各大富商来投
时宜抿嘴笑:“不会,不喜欢钱。”
见过生死轮回人,根本不会被这些东西俘虏,否则那趟阎王殿就算白走。
车到收费站时,他们终于看到堵车源头。有整整三个收费站出口,都被隔离开,其中个,是空置,而两外两个车道,不断进出着各式轿车。
“特权车?”母亲问父亲。
“不应该是,”父亲忽然想起小叔叔说话:“想起来,时峰说过,这十天镇江都在进出些富商,在做什投资项目。”
她没吭声。
母亲察觉到她异样:“遇到?”
“遇到,”她笑,“但是他可能,快要结婚吧?”
母亲微蹙眉:“是不是工作中遇到?”
父亲也从后视镜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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