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擅长应对这种场合。
洛冰河说:“这竹舍,是梦中美景。每当心烦意乱时,来到这里,就能很快平静下来。”
就是他偷偷抹眼泪哭地方吗……
这孩子怎就不明白?
他说不要你肉身只要你剑,你信他?
有这甜吗?万他拿剑翻脸不认人怎办?
担心苍穹山派和担心洛冰河,这二者并不矛盾啊!
洛冰河这句话给人感觉,就像那些整天抓着男人问“你到底爱不爱、你更爱你事业还是更爱”小女孩儿样,不知道思考究竟是什回路。
时隔多年,首次在洛冰河面前重新自称为师,感觉莫名酸爽。
洛冰河看着他,隐隐有悲愤之色在目光中闪动:“师尊,你都疼晕过去,还说不值得担心?”
好不容易能醒来见面,好不容易终于把话说开,却还是迫于无奈,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
若不是顾忌天琅君血蛊,洛冰河也不至于束手束脚。明明不想拖人后腿,却还是让人受牵制。沈清秋心中烦躁:“不是你没用。是不留神,着他道。”
洛冰河道:“师尊被他灌下血液,也是为帮缘故。即便师尊能忍,却不能忍。那剑他要就给他,又不是什大不东西。”
梦境之地。
竹舍。
屋外疏风穿林,竹叶飒飒。沈清秋坐于案旁,双手拢袖,定定出神。
简称坐着发呆。
未过多时,阵急促脚步声传来,洛冰河出现在竹舍门口,急道:“师尊!”
跟这孩子怎说也说不通,没三两句又纠结起来。沈清秋正干捉鸡,谁知,洛冰河反倒先告状:“跟师尊总是说不明白。”
沈清秋负手而立,深吸口气。
双方都觉得跟对方无法沟通,还能不能好。代沟,这就是代沟!
洛冰河忽道:“师尊是知道心意吧。”
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沈清秋僵下,感觉头大几分。
沈清秋给他跪。
什叫“不是什大不东西”?那可是你金手指啊!!!
话到嘴边,他迅速改口:“你有没有考虑过,心魔剑落入旁人手里后果?魔界,北疆,人界,苍穹山,都会是他摧毁对象。”
他在挑明利害,洛冰河却又郁郁起来:“……师尊生气把心魔给他,只是因为害怕牵连苍穹山派?”
……
他抢进屋里,沈清秋憋老半天槽终于口炸出来。
沈清秋道:“让你给,你真给啊?!”
洛冰河道:“不给话,还不知道那魔头要怎折磨师尊。”
还说人家是魔头,你自己就是魔头,个大魔头个小魔头,折腾死人!
沈清秋耐心道:“没叫二没喊,怎就值得担心?……为师也不是不能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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