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柳清歌脸不扭曲。
他
记忆只到练功失控前
刻。可现在他灵息平顺，绝不可能是狂乱中自己打通理顺，必然有外力相助。
难道，真是沈清秋帮
自己？
想到真有这种可能性，柳清歌就感觉阵恶心，生不如死。
范师兄弟，同门友爱。师弟你看如何？”
直球有点羞耻，不过既然他现在没有杀柳清歌，拉仇恨值剧情已经被扭转，为什
不做得更彻底点，干脆跟柳清歌搞好关系？说不定柳夶夶还能成为自己后盾呢？！
柳清歌脸色奇差。他看沈清秋眼睛会儿，终于像是忍无可忍地道：“你，走远点。”
沈清秋表示理解。
毕竟互相嫌恶这多年，时半会儿肯定好感度刷不上去。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
他点点头，说走就走，边走边头也不回地挥手道：“师弟要是练功时又出什岔子，莫要害羞，大可呼唤师兄来帮忙。大家隔得这近，总要互相照应下。”
柳清歌像是再听他多说两句就又要吐血，目光骇人。
沈清秋识时务地闭嘴“走远”。剩下柳清歌个人，艰难地又吐口血。
他二人素来不睦，年少时柳清歌就十分看不惯沈清秋为人，双方都厌恶彼此至极。
这种厌恶可不是欢喜冤家那种打打闹闹，而是真言不合大打出手、要对方性命那种。沈清秋不落井下石就是旭日西升，帮他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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