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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大老爷留二老爷吃早饭,然后两人起去柳家。
五娘和十娘去给大太太请安时候,大太太有些心不在焉,就连庥哥到来也没能让她真正开怀,反而让乳娘抱他下去,单留大*奶个人说话。
两人出门,五娘笑盈盈地
罗家三老爷娶是柳阁老**,罗家老太爷致仕后,柳阁老夺罗家三兄弟多有照顾。而罗家三兄弟对柳阁老也很是尊敬,除端午、中秋、春节外,上至柳阁老生辰,下至柳家少爷纳小妾,罗家都会派管事前去恭贺。
“临时决定。”大老爷眉头微蹙,颇有些心烦样子,“柳阁老为茶税事和陈阁老起纷争,气之下提出致仕。谁知道,皇帝竟然就准……”
“什?”大太太大惊失色,“怎会这样?”
“后天就离京。”大老爷神色黯,“们还是听老三说——老2听说你来,准备邀老三起来家里聚聚,谁知道,却出这样事。老三俩口子赶去柳家!”
大太太七情上面,烦躁地朝着五娘和十娘摆摆手:“你们今天也累天,都下去歇着吧!”
下场应试,落第。二太太就以“富阳没有好先生”为由,把女儿、女婿接到燕京,又走二老爷关系进国子监读书,帮着在老君堂胡同附近租个宅子。
或者是有母亲照顾,直没有动静四娘连生两个儿子——幼子上个月才出生。
“孩子长得可好?”大太太笑着和她寒暄,“前些日子让人给你送些山东阿胶,你可收到?吃不吃得惯?那东西最是补血气。”
“收到!”四娘忙向大太太道谢,“多谢大伯母挂念。”
五娘和十娘就趁着这机会上前给二太太和四娘行礼。
五娘和十娘顺巧地曲膝行礼应“是”,起身时,大老爷和大太太已进正屋,说话声音却依稀可闻。
“元娘怎样?”
“还好。”大太太声音紧绷绷地,“正好,有事要对你说……”
声音渐行渐小,院子里恢复安静。
五娘和十娘前后地回到后罩房。
四娘回礼,三奶奶丁氏领七娘出来和大太太、五娘、十娘行礼,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大老爷就笑道:“站在这里总不成样子。要不,回屋去喝杯茶?”
二太太有几份意动,二老爷却道:“天色不早,明天和你还要去柳家。来日方长。”
大老爷遂不留客,只吩咐:“路上小心。”又叫直垂手站在旁罗振兴帮着送客,自己和大太太站在垂花门待二房马车驰出去才返回正屋。
大太太就问道:“你明天要去柳阁老家?怎也不跟说声,也有个准备。去柳家做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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