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看戏不怕台高。”
“别人家
事，看看有什
打紧。”
石妈妈听她这
说，想起晓兰来
：“……那您看她怎安置？”
“把她送回
们原来住地方去。再给她添两个妈妈、四个丫鬟、两个粗使妈妈。”五夫人冷笑道，“怎也要让她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最好长得白白胖胖，天天在五爷跟前晃晃。让五爷别忘这孩子是怎得来，又
明天早还要当差呢！”
“那你先歇着。”五爷点头，去净房。
直立在旁边石妈妈立刻关切地道：“五夫人，您没事吧？”
“没事！”五夫人懒洋洋地依在迎枕上，“就是刚才拉侯爷时候被拽几步。”说着，啧啧地道，“真看不出来，侯爷平时那样温和个人，竟然火气这大。要不是在旁边，侯爷那脚踹下去，五爷不躺个十天半个月，只怕不能下地。”
石妈妈听着立刻朝旁丫鬟使眼色，示意见她们退下，又亲自拿甜白瓷装着苹果递到五夫人面前：“侯爷是行伍出身，手重！”又低声问五夫人：“那太夫人和侯爷是什意思？”
“这种事，侯爷哪能插手！”五夫人叉块苹果放在嘴里。“太夫人让把人送回河南老家去。怕下面人自以为是，半路把孩子给折腾没，就把她留下来。”很是风轻云淡模样。
石妈妈听不由担心：“可这孩子……”
“怕什！”五夫人觉得今天这苹果又甜又脆，又叉块，“就是要让她生下来，最好还能生个儿子。给那些心意想爬主子床腌臜东西们做个表率。看是不是怀孩子就能步登天，抬姨娘就能唤风换雨……”说到这里，她“哎呀”声，露出后悔表情，“怎就没有想到。刚才在太夫人那里，应该给她求个恩典。顺便抬她做姨娘……”又想想，“算，等生孩子再抬也不迟。”
石妈妈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嗔道：“您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呢？还最好生个儿子！这要万真是儿子，那可是长子。哪个男人不爱长子。您看侯爷，对二少爷多好啊！”
“那不样。”五夫人不以为然，“那时候四房只有他个男丁，大夫又说元娘不能生。就是以后再有儿子，不是通房生养在元娘名下就是小妾生养在元娘名下，说白没什区别。可你再看谆哥。侯爷明明知道元娘宠孩子宠得厉害，把他养跟个姑娘家似，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最后还娶个比自己闺女大不几岁庶女做续室。认真想，不过是怕谆哥养不大，宁愿娇点，也不敢严点。”说着，她笑起来，“希望十娘快点生，最好生个儿子，还健健康康，到时候，他可有脑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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