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样子他挺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再看徐令宜表情冷淡,和平常没有什两样,觉得是自己多虑,遂放下心来。
“乔姨娘琴艺高超,早有所闻。”她笑容灿烂,“侯爷
十娘松口气。
她真怕徐令宜继续追问下去,忙点头。遣屋里服侍,把罗大老爷打算告诉徐令宜:“……也不知道该怎样跟父亲说。只好让他老人家来问您。”
徐令宜听果然被转移视线,他进内室,坐到临窗大炕上:“振兴来时候会跟他好好说说。”
十娘点头,想到昨天误会徐令宜,亲自沏杯热茶,笑道:“多亏侯爷帮妾身准备那些银锞子,要不然,今天可真出丑。”
实际上那银锞子和银票根本没有用到——她原想私下给些银票五姨娘,结果五姨娘直在大太太跟前服侍,她没有机会。至于银锞子,四娘和五娘都没有其他表示,她也不好抹两人颜面特立独行。
她只找内务府做过魔方,怎和棋盘、凳子扯上关系?
十娘将图纸给白总管时候还曾经叮嘱过,让内务府能做钟表师傅看看……难道做走样。
她满心困惑地回屋,就看见徐令宜背手打量着屋子正中个物件——四四方方,齐腰高,上面是红色,左边是绿色,右边是黄色,正面是蓝色,每面都用锃亮黄铜镶着九枚折枝花掐丝珐琅琉璃片,灯光下璀璨夺目,华美异常。
十娘,bao汗。
这哪里是拿在手上玩魔方,简直是抽象派雕塑。
徐令宜“哦”声,表情淡淡地接过茶盅啜口,副不愿意多谈样子。
十娘拿不准他是否对这件事还是有芥蒂,但想着奉承话人人都爱听,看在早上是自己做不对份上,姿态放低些也无所谓。就关切地问起徐令宜来:“侯爷今天天都在看书吗?怎没有去娘那里坐坐?”
“中午在娘那里吃饭。”徐令宜又啜口茶,“然后和谕哥起去秦姨娘那里。正好遇到文姨娘和乔姨娘到秦姨娘到那边串门。听乔姨娘谈曲《幽思》。”
对着徐令宜弹《幽思》?
十娘强忍着才没有“扑哧”声笑出来。
她脚步滞,就呆在门口。
而听到动静徐令宜见妻子回来,朝着她招手:“你让内务府做什东西?说是每个小格子都能任意拧动,”说着,他顺手按下魔方角,“找半天也没有找到机关。”
魔方要拿在手里拧,这样放在地上,肯定是拧不动。
十娘时语塞,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好。
“或者是做个新式百宝箱……”徐令宜喃喃地道,抬头却看见十娘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由挑挑眉,“怎?弓弦胡同那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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