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胡思乱想着。
可瞒着家里人……怎瞒啊?不说别,怎样把这个孩子弄到后花园里去就是个大问题。她可没有徐令宜力气,可以只手就把孩子拎进来。就算她有这力气,又怎向人解释……她心念动。不如学徐令宜法子,用东西把这孩子拎到半月泮去。
想到被徐令宜视为圣地半月泮里突然多个来路不明孩子……她忍不住嘴角微翘,有种恶作剧愉悦。
对,这就干!
反正自己已经说过,东北角最清静……
给冬青包手,然后看这个叫凤卿孩子眼。
他正像落入陷阱小兽般害怕又凶狠地瞪她。
“夫人,这孩子要好好教教才行!”冬青脸苍白如纸,“家里兄弟姊妹七、八个,也没有哪个见人就咬……”
她正说着,琥珀进来。
看见屋里这副情景,也呆在那里:“夫人,这,这是怎回事?”
十娘不理冬青喋喋不休,和琥珀商量:“有没有什藤筐之类东西。把这孩子装到藤筐里,然后让粗使妈妈抬到半月泮去。就说是侯爷让送些日常用具过去。然后找个老实可靠在半月泮里服侍着。待侯爷回来再说!”
“半月泮?”冬青脸色更白,“那可是侯爷书房?闲杂人等不能进去。这要是让侯爷知道,只怕会大发脾气。再说,半月泮离们这里两刻钟路程,让妈妈在那里服侍不难,但是饭菜怎办?日常浆洗怎办?突然出现小孩子衣裳,说不过去啊……”
琥珀却沉吟道:“夫人这主意瞧着不错。反正半月泮寻常人不敢去,就是有个什响动,大家也不敢随随便
十娘苦笑,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讲遍。这期间凤卿直缩在窗前,把那个大迎枕抱在胸前戒备地望着她们。
“不会是侯爷孩子吧?”琥珀仔细打量着那孩子五官。
“这可怎办?”冬青听就急起来,“这孩子只有两、三岁,按这岁数,正是大姑奶奶病得正厉害时候……也难怪侯爷不好把孩子带进府来!”
十娘觉得头痛得厉害。
倒不是怕这孩子是徐令宜。徐令宜虽然只带孩子没带母亲,甚至连这孩子身边服侍都没有带回来,说明这孩子母亲是见不得光,只怕出身连徐嗣谕都不如。又不是长子,根本威胁不到谆哥……她担心是没办法向徐令宜交待——既然他让暂时瞒着家里人,又把这孩子给带回来,那就是想认下这孩子,又碍于有定阻力,不能这个时候就光明正大让孩子归宗。还不顾自己有足痹之症跑出去,十之八九是为这孩子事去奔波,说不定还会为这孩子捏造个假身份。那在事情解决之前,这孩子存在当然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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