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也是有意为之。
说自己有钱，怕五娘狮子大开口，自己拿不出来。坏
两姐妹表面上维护
和睦，要是说自己没钱，又怕五娘误会自己这是在叫穷，不想帮她。
五娘听掩袖而笑：“这桩生意，不用本钱。”
十
娘听着心里跳，不动声色地提醒她：“哪有天上掉馅饼事？”
“这就是桩天下掉馅饼事！”五娘笑道，“当然还有些难处。不过，这件事对别人是难处，对十妹却是举手之劳。”
子低声问十娘：“你陪嫁怎样？”
十娘没想到她问起这个事来，顿顿。
五娘已道：“块沙地，块坡地。别说
们五谷不分，就是身边陪房也是从南边来，哪里懂种沙地和坡地庄稼，妹妹也很难吧！”
“是啊，正为这个犯愁呢！”这点十娘倒不否认，“可见识有限，也没有什
特别好点子。要是五姐有什好主意，定要告诉。”
“那是自然。”五娘答应很爽快，“你同声同忾，不帮你帮谁。”然后露出副推心置腹模样，“不过，这件事你确要多花些功夫才是。要知道，你又和不样。是单家小户过日子。吃在锅里，穿在身上。你却是家大业大，人事复杂又盘根错节，没有点私房钱傍身，只怕是打赏丫鬟都为难，更别说是降服那些自认为服侍过太夫人就比谁都有体面管事妈妈们！”
什事对别人是难处，对自己却是举手之劳……只可能是借徐令宜名头！
十娘心里凉飕飕，还抱着丝侥幸笑道：“难道是要开绣楼？这个到有几分把握。”
“开什绣楼啊？那也得要本钱。”五娘笑着，把盐引事告诉十娘，“……你说，这是不是天上掉馅饼事？”
十娘心中微愠。
商人逐利。有谁会把到手银子往外推？文家这样，要是
还真让五娘说中。
她还真就在担心。
如果不出意外，明年自己肯定会主持徐府中馈，平常请这些管事妈妈吃个点心，赏几件首饰收买下人心是不能避免。可徐家又不是那寒门小户，养移气，居移体，这些管事妈妈们跟着看着听着，手面、眼孔都很大。东西少拿出来说不定没有起到收买人心目，反而让人瞧不起，以后当起差事阳奉阴违，反让自己失威严。
看见十娘没有做声，五娘压低声音：“妹妹，有桩生意，获利甚丰。要是能做成，不仅能解妹妹局面，也可以让安安心心地生产。”
十娘眼底闪过丝无奈，婉言拒绝道：“别人不知道，姐姐应该是最清楚。多本钱可拿不出来。”她说个很有技巧话，说“多钱拿不出来”，给人种错觉，虽然有钱，但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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