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徐令宜还没有回来。她叫
琥珀来：“明天你跟
回娘家，到珊瑚那里坐坐。仔细问问姨娘
情况！”
琥珀恭声应。
徐令宜满身酒气地回来。
十
娘忙叫丫鬟端醒酒汤来，服侍他洗漱歇下，又转身吩咐丫鬟把茶桶放到床边小杌子上——怕他半夜喊渴。
两人回到家，脚还没有站稳，已有小厮跑过来：“五爷让小等在这里，看见侯爷马上禀告，说梁阁老直在外书房等您。”
陈阁老在姜府，梁阁老直在等徐令宜……天之间，见到两位阁老。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味道。
十娘和徐令宜不由交换个眼色，然后个去外院，个去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那里也宾客满座。
梁夫人、李总兵夫人、礼部侍郎夫人……
“您意思是……”
“自孝帝以来，朝就奉行闭关锁国。可海上贸易，本利万，令人心动，不免有人铤而走险。”徐令宜敛笑容，“时间长，竞相效仿。凡福建富商，十之八、九与海盗勾结。”他话里有话，“如今王九保大赦，他想让皇上开海禁。能找到，自然也能找到别人。”
十娘还是没想明白这其中有什
关系。
徐令宜神色有些肃穆：“想开海禁，没有公卿之家支持是不行，没有士子们支持样不行！”
十娘这才模模糊糊有点头绪。
样子，陈夫人是不速之客。
十娘不动声色地端茶盅……
******
徐氏夫妻在姜家并没有盘桓多久就告辞。
姜柏和夫人亲自送两人上马车。
大家说说笑笑，抹牌吃酒，到掌灯时分才告辞。
十娘领徐嗣诫回去。
路上问他：“和哥哥们都玩什？”
他答非所问：“四哥家松饼好吃！”
十娘失笑。
她以前学历史时候，谈到海禁就会谈到它是如何限制国家发展，谈到改革就会谈到改革者悲惨下场。她不由道：“侯爷，也赞成开海禁吗？”
徐令宜听到她语气里担忧，不由笑着摸摸她头：“是辞官在家养病之人，这些朝廷中大事，自然有诸位阁老决断，哪里轮到来非议。”
既然如此，为什还找舆图来看！
十娘惊讶地朝徐令宜望去，就看见他眼底闪过丝狡黠。
******
十娘把陈夫人来访告诉徐令宜：“……不知道您碰到陈阁老没有？”
“碰到！”徐令宜微微地笑，“看样子，陈阁老赞成开海禁！”
十娘听不懂：“那这与姜家有什关系？”
徐令宜望着她直笑：“王九保家族纵横海上这多年，难道仅凭些蛮力不成？”
十娘想到大赦没颁多久，徐令宜就接到王九保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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