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和徐令宜说起徐嗣谨答应诜哥儿和诚哥儿去贵州事:“……不知道五弟妹舍不舍得孩子!反正当时是舍不得。”,徐令宜听笑道:“做母亲,哪个不希望把孩子捆在裤腰带上?丹阳自然舍不得。可这件事关系到孩子前程,可不是她舍得,舍不得事。何况还有孙老侯爷,而且定南侯世子爷也不是个糊涂人,不会任丹阳胡来!”
“那您是要请侯老侯爷出面?”
“明天看情景再说吧!”,徐令宜道,“,丹阳也未必就想不通!”
两人说着闲话歇。
第二天大早,琥珀悄悄告诉十娘:“五夫人那边,昨天晚上闹腾夜。说七少爷和八少爷都要去贵州,五夫人说七少爷是长子,要留在家里,只同意让八少爷跟着去,七少爷不服,嚷着要去告诉孙老侯爷呢!把五夫人气得够呛!”,这也是人之常情。
珠应声而去。
太夫人满意地笑笑,由徐嗣谨服侍着坐到宴息室临窗大炕上。
徐嗣谨自己去端张锦杌坐在太夫人面前:“祖母,发现您有好多白头发,您是不是没有好好喝核桃糊啊?”
“胡说,怎没有好好喝核桃糊?”太夫人嗔着,眉头微蹙,立刻变得忧心忡忡起来,“也不知道为什,白头发越来越多。你二伯母说,帮染头发,可头发染,长出来又是白,反而黑白分明,像个妖怪似,索性就随它。”说完”又担心地道,“样子,是不是很吓人?”
“怎会?”徐嗣谨认真地道,“看着就挺好看。银光闪闪,看就显得德高望重。”
长子可以恩荫,自然要想办法给次子找出路。
太夫人听着眼睛笑成弯月亮,连声道:“也这觉得。只是大家都让染头发,只好随她们!还好你回来,要不然,连个帮说话人都没有!”
这都是什跟什啊?
大家面面相觑,不由苦笑。
徐嗣谨就拾军营里那些有趣事讲给太夫人听,太夫人听得笑不拢嘴,待徐令宜带着徐嗣谨去拜祖宗,三爷和三夫人闻讯带着儿子、儿媳、孙子赶过来,三房人齐聚太夫那里,分男女摆六桌酒席,又由琥珀领着在太夫人院子里开十桌打赏内院有头有脸管事妈妈和大丫鬟,由白总管领着在外院huā厅开二十几桌打赏外院叫得上字号管事,酒过三巡,白总管和几今年长管事进来给徐嗣谨敬酒,太夫人隔着屏风笑着骂白总管不知道体恤人,白总管在那里插科打诨地和太夫人打趣,惹来片欢声笑语,让有这个晚风徐徐仲夏之夜变得热烈起来。
席后,太夫要留徐嗣谨在她屋里歇着不可。徐令宜自然不会反对,交待徐嗣谨几句,大家各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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