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瞥王爷眼,想着果然他很宠这云香荷。连大声说句话都不会。
“是,父王!”云香荷起身,慢慢抬起头,双红肿眸子含着盈盈泪水地看老王爷眼,对王爷道:“求爷爷和父王做主,妹妹废手骨,请爷爷和父王还给香荷个公道。”
“你废她手?怎废?”夜轻染转头看向云浅月,眼睛亮晶晶。
“也不知道,昨日她带着帮子姐妹堵在院子里,非要说出是怎勾引景世子。说没勾引,她不信,三句话没说完就要上前打,婢女彩莲替挨打。她还依依不饶,说别以为有爷爷那个老不死向着就不将她放在眼里,说也不看看这后院当家主母是谁,非要教训,岂能再任她打?只能握住她手,后来她不知为何就大叫声昏死过去,哎……”云浅月慢悠悠,字句说得尤其无奈而清晰。虽然她脸色未作出丝毫委屈哭泣等情绪,但这样平静叙述话语更容易让人相信。尤其这确是事实。
“原来是这样!就说嘛!以你柔弱性子怎可
就在这时,外面玉镯轻声禀报,“老王爷,大小姐过来!”
“让她进来!正巧将今日事情解决。你们不嫌累,老头子还嫌累呢!闹昨日夜不说,今日又闹整整早上,个个都不省心!”老王爷看凤侧妃眼,哼道。
凤侧妃心中虽怒,但也不敢言语。想着太子侧妃虽然走,但还有外面那些人在。看着老头子如何还能当着太子殿下面包庇云浅月。就算有夜轻染这个小魔王在,也不能不占理。总要给她和她女儿个公道。
夜天倾看凤侧妃眼,又看云浅月眼,早已经将事情明白个七七八八。不言语,也看向门外。
不多时,珠帘挑起,云香荷由名婢女扶着走进来。与昨日身鲜华咄咄逼人极为猖狂判若两人,今日只见她素衣装扮,脸上未施脂粉,在婢女搀扶下轻移莲步,显得盈盈弱弱。双杏眸哭得红肿不堪,只受伤手裹着白绸放在身前,尤其醒目。刚进来,红肿眸子扫眼屋内几人,目光在太子夜天倾身上多停留几秒,垂下头,上前跪拜,还未言语,便低低哭泣起来。
凤侧妃眼中满意神情闪而过。想着她这个女儿不白被她教养回。柔弱是最好武器,弱者有时候最容易博得人同情。
老王爷冷哼声,显然不吃这套。
果然王爷有些不忍,看云浅月淡淡神色眼,还是对云香荷温声开口道:“有话起来说!”
云香荷摇摇头,眼泪簌簌如断线珍珠,依旧不语。
王爷皱眉,轻声道:“香荷,起来说话,有太子殿下和染小王爷在此。莫要失礼数,总是哭泣不言像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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