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温和眸光忽然破碎出抹幽深,他深深地看云浅月板着小脸眼,伸手去推她手,云浅月抓着不动,他轻笑道:“你如此抓着怎给你解下来?”
给她?云浅月有些愣神。这好说话?
容景白皙如玉手指轻轻挑,他腰间玉佩落在手中,他塞进云浅月手里,随意地笑道:“既然你想要话,那就送你吧!”“不会是假吧?”云浅月将玉佩拿在手中,对着灯光研究。
“自然不会。假东西如何能沾身?”容景不再看她,端起茶品口。
云浅月想想触感这好东西自然不是假,否则她古玩珠宝坚定学位白学。再不犹豫,将玉佩揣进她怀里,转身就走。
还是别用。
抬眼见容景坐在屋中,优雅地品着鱼,窗前映出影子也是如此素淡雅致,她忽然觉得今日就这被气肚子回去实在亏,怎也不能让这个罪魁祸首得意。这样想,她抬步又重新进容景屋。
“怎回来?难道果真是吃多睡不着觉?”容景抬眼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甩开珠帘,腾腾腾几步走到容景面前站定,低头俯视着他,“说,弦歌和那个做芙蓉烧鱼人哪里去?说出地方今天就饶你,说不出来你别想好过。”
容景放下筷子,忽然无奈地叹口气,对云浅月温声道:“怎还跟小孩子似?留着那做鱼厨娘以后可是要请你吃来鱼,如何会被你找到?弦歌怕你找他去练武,如今自然躲远,怕是这几日你也见不到他。”
“就这走?”容景再次出声。
废话!不走话等着你将玉佩要回去吗?云浅月回头白他眼。
“那你就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日们去南山看广玉兰。”容景道。
“不去!”云浅月掀开帘子,脚步迈出门槛。
“果然是有预谋!”云浅月吐出句话,凑近容景,伸手去抓他身上。
容景坐着不动,静静地看着他。
云浅月手刚伸到容景胸前又收回来,她本来想着就这样搜刮他天山雪莲也不错,但又想到是在他怀里装着,她如何也下不去手去摸个男人怀,只能板着脸在他身上打量,目光定在他腰间拴着玉佩身上,这样剔透莹白温润玉佩看就是价值连城,更何况这个人身上肯定没有次品,她再不犹豫,伸手把将它玉佩抓住,“这个给!”
“你想要这个?”容景挑眉。
“嗯!给!”云浅月相当有气势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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