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地感叹,这就是差距啊!弦歌说这个人武功以臻大成果然是真。
“还不走?磨蹭什?”容景回头瞥云浅月眼。
云浅月立即抬步跟上。郁闷自己没能出手打夜天倾掌,但看到容景做法比她打那个死男人掌还要觉得解气。虽然这个黑心家伙对她嘴毒心毒,但对别人那不屑顾样子让她顿时觉得自己属于上宾待遇。看在今日他护着她份上,勉为其难就将昨日被他惹那肚子怒气清空原谅吧!
她走两步,忽然想起什,回头对玉凝冷淡地道:“秦小姐还是莫要跟上来。以后们不是朋友。家中姐妹多得数不过来,却没有个姓秦。”
玉凝张张嘴想说什,终是垂下头没出声。
云浅月再不看玉凝眼,脚步轻快地向前走去。
夜天倾本来强自压下怒意当看着容景那截飘落半截袖子时刹那又汹涌而出。他薄唇紧紧抿起,死死盯着容景背影,显然是怒到极致。
“太子皇兄,景世子从来不准人接触在三尺之内,连父皇都知道他忌讳,与他下棋都在三尺之外摆桌,今日你碰他衣袖,他未曾伤你半分,却自己斩断半截袖口,已经是给你留情面。”夜天煜看着容景和云浅月前后离去身影,转头对夜天倾提醒。他知道若是今日夜天倾真因为盛怒和容景动手话,他若旁观,回去免不也要挨父皇责罚。所以,不敢不提醒。
夜天倾汹涌怒气果然瞬间褪去,只双眸子却是阴沉更甚。他心中清楚地知道他虽然是天圣太子,国储君,但真正论起来,他身份还是不及容景尊贵,容景贵不是在于他是荣王府世子,而是他个人才华和声望。那种天圣第奇才桂冠,以及皇上赞誉,天下第高僧灵隐大师推崇,以及天下百姓对他如高山仰止般崇拜都不是他这个太子所比拟。他今日第次意识到除太子殿下这个身份外,其实他什都没有。袖中拳头紧紧攥起,他转头对夜天煜道:“多谢四弟提醒!”
“你兄弟,太子皇兄客气!”夜天煜虽然话如此说,心里却是掀起滔天骇浪。云浅月也碰容景,而且还抓住他胳膊,离那近,容景却是半丝反感也无。相反夜天倾衣袖只是碰到他衣袖,他却是自断半截衣袖。他第次觉得不单单是因为云老王爷托付她照看云浅月那简单。若是容景不愿做事情,天下任何人,包括皇上,也不可能指使得动容景半分。这说明什?云浅月什时候起在容景心里地位如此不同?他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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