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院落内,云浅月早已经被云暮寒扔在床上呼呼大睡。因她身上酒香,致使整个房间都飘着酒香,将彩莲、听雪、听雨这三个不喝酒丫头也熏得醉醺醺。
“去弄碗醒酒汤来,将这个放进去。”云暮寒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坐在桌前椅子上,从怀中掏出个玉瓶,倒出颗红色药丸递给彩莲,吩咐道。
“是!”彩莲立即接药丸走下去。
听雨、听雪见云暮寒没有离开意思,强打着被酒香熏得迷糊糊陪在屋中。
“你们下去吧!在这里看着她。”云暮寒对二人挥手。
睿点头,伸手拍拍三十多岁男子肩膀,哥俩好地道:“张启啊,本殿下幸好将你这个谋士也带来。否则定被这天圣乱花迷眼,不知道真玉在何处啊!”
“太子殿下其实睿智英明,不过时好玩而已,属下不过是略微提点,起不到太大作用,能帮到殿下就好。”那叫张启男子立即恭敬地垂首。不卑不吭,丝毫不居功,也不因为南凌睿亲近而自骄自傲。
“这回若是能有收获回去,本太子定会好好犒劳你!”南凌睿松开手,抬步向前走去,“走,先去达摩堂讨灵隐大师杯酒喝,看看容景和灵隐大师酿酒到底有多好喝!居然让那小丫头杯就醉!”
“是!”张启和另外三名男子立即跟上。
行人向达摩堂而去。
“是,世子!”二人应声,实在耐不住酒气熏染退下去。
云暮寒看着云浅月,她保持着被他放下姿势躺在床上,小脸红如烟霞,呼吸轻浅,让他想起雨后海棠,娇艳中散出清新芳香。薄唇不由抿起,移开视线,为自己斟杯茶。
几人离去后,容景从暗处现出身影,对着南凌睿离去方向淡淡笑。
“世子,睿太子注意到浅月小姐,恐怕不妙!”弦歌隐身比容景更远些,他虽然功力高深,但不及容景以臻大成,不敢离得太近,南凌睿和他身边四位随扈显然都是高手。此时见几人走远,来到容景身后,担忧地道。
“无碍!”容景不以为意地摇头,对弦歌吩咐道:“你去告诉灵隐大师,既然睿太子想要喝酒,就让他喝个够。将刚刚送去那坛兰花酿都盛情款待睿太子吧!稍后给灵隐大师送坛灵芝醉去。”
“是!”弦歌嘴角抽搐,想着坛兰花酿都款待睿太子,那睿太子岂不是要醉上数日?他立即应声,施展轻功向灵隐大师住处而去。
容景再不逗留,轻拂下衣袖上落片树叶,抬步向后山院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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